“植物人!不可能!我老婆怎麼可能會成為植物人?她還年輕,美好生活才剛開始,她不能成為植物人!”
我顧不得彆的,一溜小跑來到醫院,想要去求醫生幫忙,一定要把我老婆治好,哪怕花再多錢,讓我傾家蕩產都可以,隻要能治好我老婆。
王燦提著我那包東西跟在後麵,此時我們倆都在醫院前台。
“醫生醫生!救救我老婆!救救我老婆!……。”
被我大聲呼喊吵到,
護士不耐其煩發出訓斥。
“你是誰?哪個病號的家屬?一點不懂規矩!你不知道嗎?這裡是醫院,禁止大聲嚷嚷,真是一點規矩都不懂!”
“哦……對不起!我是高瓊麗的老公!請問我老婆她現在怎麼樣了?我想找主治醫生聊一聊,求他一定要治好我老婆的傷,麻煩您了護士妹妹!幫幫我好嗎?”
我苦口婆心姿態,即便被無情訓斥,也毫無怨言。
為了老婆能好起來,我什麼都願意去做。
護士眼珠子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她盯著我說。
“你就是那個在婚禮上把老婆趕跑的張子豐吧,你現在可是名人了,現在各大視頻平台都在傳播你,說你老牛吃嫩草,娶了個年輕漂亮老婆。
結果呢,在婚禮上把老婆一頓臭罵,還把老婆給趕出了婚禮現場,最終導致你老婆在走出酒店的時候,被車撞成植物人,我沒說錯吧?”
護士一番話,令我心再度刺痛。
是的,他說的都對,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把老婆趕出來。
可是,大錯已經鑄成,我想改錯,我想彌補罪過,無論讓我去做什麼,我都無怨無悔。
此時,我無話可說,正當我失落無助時,旁邊忽然衝出一條人影。
這人二話不說,衝上來就是一個封眼錘。
這一錘,是另一隻眼睛。
加上前幾天高會長那一拳,正好一對熊貓眼。
我捂著眼睛,陣陣刺痛湧上腦門。
定眼一看,正是高瓊麗的堂哥。
高起飛!
若是那日這家夥在婚禮現場,或許我已經躺在醫院病床上了。
高起飛之所以沒有參加我的婚禮,是因為那天婚禮上有個人是他的債主。
他之前與那人合夥開工作室,虧本之後把賬戶上剩餘的錢全部卷跑了。
那債主我認識,正是我的一位初中同學,先不扯那麼遠,現在說眼前。
高起飛乾完我一拳後,衝我臉上吐了一口唾沫星子,大蒜味的。
我沒有還手,也沒有還口,隻是擦擦臉上唾沫星子。
高起飛眼睛一瞪,伸手指著我鼻子,惡狠狠的罵出。
“張子豐!你給我滾蛋!你不是我妹夫!我不認識你!有多遠你給我滾多遠!永遠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聲音很吵,醫院這條走廊裡漸漸圍滿看熱鬨的群眾。
我見事情不太好看,灰頭土臉向醫院外走去。
剛出醫院門口,我發現一個人,此人來勢洶洶,猶如凶神惡煞,他一看見我,就櫓起袖子撲麵而來。
“你這畜生!還敢露麵!我打斷你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