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為何如此戲弄我?”硯安抽噎著開口,一副傷心的模樣。
“妻主不直接…可是對阿安不滿意……?”硯安淚水流的更多,不甘心的環抱住岑漪的脖子,毫無章法的落下細碎的吻。
“阿安酒後竟然是這麼個狀態,往後我可要多帶一些桃花釀來。”
岑漪伸手整理了下硯安的碎發,將那張紅撲撲的臉兒完整的露出來。
“彆哭。”說著,岑漪靠近,吻在硯安的眼睛上。
岑漪抬高了硯安的身形,讓他靠在軟枕頭上,靠近了吻他。
硯安哆嗦的更厲害,不受控製的昂起頭,嘴裡嗚咽的哭起來。
發絲被汗水浸透,貼在脊背上,像被染指了的白布。
雖然哭的難受,硯安卻沒推拒,儘力抱緊了岑漪。
輕微的刺痛讓硯安的理智回歸,隻感覺羞赧異常,岑漪調笑的話也愈發燙耳朵。
“妻主…不要說,不要……”
硯安正羞的不可抑製,忽地被岑漪抵在床柱上。
他渾身劇烈一顫,哭出聲音,拚了命的搖頭。
“妻、妻主,求您……”
岑漪咬著後槽牙,貼緊硯安的後背,愈發控製不住,隻感覺硯安的哭聲比穀城那晚的藥劑還要管用。
硯安咬著唇,淚水漣漣,哆嗦的扶著床柱,醉意儘消了,半是怕半是喜的情緒充盈在心臟,他也分不清什麼了,隻模模糊糊的叫著妻主。
岑漪結束時硯安早就昏睡過去了,眼角還掛著淚,夢中還在無意識的啜泣。
感覺今晚有些失控,岑漪懊惱的拿帕子擦去硯安臉上的淚水,替他蓋上被子,放下床幔。
“孫順。”
“大人,可需要熱水?”門外候著的孫順急忙應答。
孫順作為今晚伺候的仆侍,一直守在門外,屋內哭泣求饒的聲音全聽進了耳朵,羞臊極了。
“端進來。”
孫順推門進屋,被屋內糜糜之氣衝到麵門,隻感覺臉都燙起來。
放下熱水盆,孫順躊躇在原地,瞧著隻披了件外跑的岑漪,猶豫著開口。
“大人…後半夜,可需要奴侍來伺候?”
岑漪喝茶的動作一頓,目光陰寒的盯向孫順。
是有主子侍奉完仆侍接上的慣例,可那都是被收做通房的仆侍,孫順一個和她八竿子打不著的仆侍自薦什麼枕席。
岑漪不禁厭惡起來,垂下眼睛,吐出幾個字。
“滾出去。”
屋內安靜了,岑漪才將帕子沁過熱水為硯安擦身。
硯安睡得不安穩,又或是帕子擦過青紫痕跡得時候疼了,硯安模糊中不斷躲避嗚咽著,一副要哭出來的架勢。
岑漪不想吵醒硯安,動作輕柔,用了半個時辰才將他身上擦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