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莫名的悲傷(2 / 2)

傻柱?著臉,“不用,就幾件外套,我自己搓一把就得,廚子有啥講究,洗的再乾淨,到灶台邊一轉,煙熏火燎的又是一個樣。”

秦淮茹俏眼一翻,說不出的味道,扭頭看見床前凳子上的外衣,順手拿起,傻柱還想推辭,秦淮茹笑著說道。

“不會是害臊吧,嫂子給你洗了好幾年,還是第一次見你扭扭捏捏,真有意思,都要成家了,得像個爺們,內衣內褲呢,都拿過來啊,還要我一件件找啊。”

又要洗衣服,婁曉娥一個激靈,還要上杆子給洗內衣,看著不遠處的秦淮茹,婁曉娥一顆心開始下沉。

傻柱看著一臉玩味站在一邊的婁曉娥,紅著臉,“秦姐,我謝謝您,真不麻煩您,我自個能洗,得,您趕緊忙去吧,再不回去,槐花那丫頭又該哭了。”

“著啥急,我還想和妹妹聊會呢,妹子,要是不介意,去我們家坐坐,對了,褥子我準備按四層的法子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正好你去看看。”

婁曉娥奇怪的看了傻柱一眼,收拾心情,笑著說道。

“那感情好,就是得麻煩嫂子,挺不好意思的。”

“都鄰裡鄰居的,有啥不好意思,你們家柱子也沒少幫過我,我們家大人小孩老人都念他的好,沒他幫忙,前幾年我們都過不下去,還有我妹子的工作,也是他托人幫忙……”

傻柱說到這,歎了口氣,悠悠的說道,“也不知道娥子聽了秦姐啥閒話,回來就和我鬨彆扭,把床上的被子褥子都扔到地下,還把我幾件衣服也扔了出來,說都不要了,給我買新的,你回來的時候,我才把她送出院不久,都不讓我送,我還沒回家就發現秦姐在我家幫著收拾,我才沒有回家。”

“柱子哥,那被子褥子和衣服不會都是秦姐幫著做的吧?”

傻柱紅著臉,小聲說道,“可不是,我一個大老爺們哪會這個,以前我時不時給她們家拿幾個飯盒,帶點葷菜,秦姐家有縫紉機,又有一手好手藝,當然就托她幫著做,這有個啥,娥子因為這個?不可能,娥子是個很懂理的,兄弟你幫忙拿個主意,這事該怎麼辦。”

明白了事情的緣委,朱雪峰沒當回事,雖然和原劇有一些不同,但秦淮茹存心不良肯定沒得跑,但已經晚了,傻柱和婁曉娥感情很好,這點小花招不會有用,隻是不明白沉寂許久的秦淮茹為哪門子又開始作妖。

“有啥該怎麼辦的,直接找婁曉娥說明白就行,她應該是心裡不舒服,覺得你和人家走得太近,居然連內衣也給她洗,要知道爹娘洗兒子的,媳婦洗男人的,連公公的都避著嫌不洗,你呀。”

傻柱這才意識到的確大大的不妥,但也有些委屈。

“我哪知道這個,打小就沒人管,我其實也覺得有些不合適,人家都不嫌棄,我也就厚著臉皮,不過,那都是兩年前的事了,以前都是熊琳幫我洗的,她也沒提醒我。”

拍拍傻柱的肩膀,朱雪峰安慰道。

“就這麼點事,說開就好,小娥能不開心,那是因為心裡有你,沒事,實話實說,說開就好,不過可彆傻乎乎的把熊琳也說出來,要不然你可沒得好。”

聽了朱雪峰的分析,傻柱也覺得婁曉娥關心自己才會有這種表現,又變得眉開眼笑,笑著湊過臉來。

“我是叫傻柱,又不是傻子,唉,這叫什麼事,這秦姐也是,她肯定清楚這講究,還跟以前似的,這不是給我上眼藥嗎,不行,我得去找她說道說道,這算啥事!”

朱雪峰一把攔住就要扭身回去的傻柱。

“你呀,都是有主的人了,和她保持點距離,這樣對誰都好,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怎麼的,你要送上門給大夥飯後添點談資笑料啊。”

兩人回到院子,傻柱隨手插上院門,才進前院,就見到三大爺,傻柱陪著笑臉。

“三大爺,您這是不相信我還是咋的,門插上了,您呀,回去休息吧”。

“這不看不到你倆回來,心裡不踏實嗎,的勒,都早點休息,我呀也去歇著。”

傻柱見自己家也熄了燈,這才安心和朱雪峰告彆回家,卻不知道不遠處賈家有個人一直很糾結等著他回來。

秦淮茹也很懊惱,昨天從一大媽嘴裡知道了傻柱的事有些波折,這心裡頭不知道為什麼就冒出來這個主意。

當時傻柱的親事敲定時,她就覺得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丟了,心裡很是難受,偶然想起,還有些莫名的悲傷。

今天見婁曉娥上門,鬼使神差的過去看看,本來也沒啥,就是想看一眼,讓自己心安,沒想到看到婁曉娥臉貼著被子一臉幸福的模樣,心裡就像刀割一般的難受,不受控製的就演了一場戲,又把婁曉娥請上門,一副漫不經心的口吻,卻句句透著和傻柱的親密。

看到婁曉娥紅著眼摔門而去,也有一絲的惶恐不安,自己這是見了鬼了,好端端的作這妖乾啥。

見傻柱坐在中院門口不回來,心裡再次湧出一股酸楚,自己真是就像是著了魔,憑良心說,傻柱從來沒有對不住自己。

實在想不明白,秦淮茹也不認為自己看上了傻柱,可每次想到傻柱越走越遠,這次要是成了親,就再也回不到從前,心裡就莫名的難受,總覺得自己最珍貴的東西沒了,心裡頭沒招沒落的。

“娘,你怎麼啦?”

棒梗見母親拿著自己的書包發呆,問了一聲,書包又破了。

“沒事,娘眼裡進了個蟲子,難受。”

秦淮茹揉了揉眼,放下書包,去水缸打了點清水,擦拭幾下眼睛。

“娘沒事了,你早點睡,還有啊,以後少和外麵的野孩子打架,你看看你,這書包又出了大口子,縫都不好縫。”

棒梗沒有搭話,躺在炕上,望著屋頂發呆,十歲的棒梗經曆了家裡這麼多事,明顯的話少了不少。

秦淮茹還在低聲叮囑,“這沒本事的人才喜歡打架,咱們棒梗是有本事的,不和他們一樣,娘今天先給你縫好,明天找個星星把這一蓋,誰也看不出來下麵縫過。”

要擱以前,棒梗肯定不樂意用縫補了幾次的書吧,可現在似乎沒以前在意了。

“娘,傻叔以前不也老打架嗎,你說他是不是也是沒本事的。”

秦淮茹心裡有點慌,強詞奪理的小聲嗬斥。

“好端端的,說你傻叔乾啥,他是大人,和你們孩子不一樣,他以前和人打架,那是彆人招惹他,好了好了,小祖宗趕緊睡吧。”

沒想到棒梗卻是不依不饒,“傻叔打架就有道理,我這有人老欺負我,和人打架不也一樣。”

“誰欺負你?”

“胡同東口的那幾個,每次放學回來從那過,他們都喊我是沒爹教沒爹養的壞種,說我爹不是好人,我才忍不住和他們動手。”

秦淮茹是心裡苦,沒爹的孩子在外受欺負是常有的事,自己沒少聽說過,可這次輪到自己家,真是有些傷心。

“他們老欺負你?多久了?”

秦淮茹決定了解清楚,明天就找上門去,再要是不行,就報到街道辦,那幾個壞小子秦淮茹心裡有底,的確老在胡同裡串,沒少欺負各家的孩子。

“好久了,打爹走後,經常欺負我。”

秦淮茹有些憤怒了,這都多久了,傻棒梗回家從來不說,打定主意要找人家家長好好談談,突然又想起什麼。

“那你在學校和人打架又是啥原因?也有人欺負?”

棒梗吞吞吐吐的不吭聲,估計不是什麼好事,見棒梗不死活說,秦淮茹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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