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學,那就麻煩你,花多少錢,到時候說一聲,我讓許教授給你,可彆看著我,我就一窮學生,兜裡沒錢,哈哈。”
朱雪峰更是堅定了自己的判斷,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和許教授也有些交情,這點不算事,就當我祝賀他喬遷之喜。”
…
大院的夜裡,兩女又在輔導兩小學習,朱雪峰對著林娜招招手,林娜點點頭,一會跟著進了北房,夏雨虹詫異的看了兩人背影一下,還是接著輔導小妹。
“娜娜,你小舅調動工作,你知道嗎。”
林娜看著朱雪峰,微微點頭,“知道啊,回家就聽說了,聽我媽說去年年底就定了,他一直拖到上學期結束才去辦的。”
“知道去哪個單位嗎,他一個重點大學的骨乾教授,怎麼舍得離開學校,他不是挺喜歡學校的研究氣氛的嗎。”
“我也不知道,我媽好像也不清楚,回來後還沒見過我小舅呢,天天都是圍著你轉,你也不願意再去看看我爸媽。”
被林娜小小的懟了一句,朱雪峰也不在意,嬉笑著說道。
“我好像不經意發現了你小舅舅的秘密,想不想聽聽。”
林娜有些奇怪,他小舅有啥秘密,一個紮進研究就出不來的人,簡單純粹。
“這麼跟你說吧,你小舅應該是調到軋鋼廠來了,今天上午我不是到晚了嗎,是這樣…。”
朱雪峰原原本本的把上午的事說了一遍,林娜更是驚訝得張大了嘴。
“你是說,我小舅現在家分在這個院子的後院?過幾天就會搬過來?你懷疑你同學在和我小舅處對象?”
朱雪峰點點頭,語氣很是肯定。
“依我看,八九不離十,真是沒想到,要是這樣,我可就虧大了。”
林娜瞪了朱雪峰一眼,“你虧什麼虧,是不是這同學你也看上了…。”
朱雪峰被噎得差點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開口。
“滿腦子都想些啥,要是你小舅他倆真成了,我還得管我同學叫小舅媽,你說我虧不虧,平白無故的矮了一輩。”
林娜笑著捶了朱雪峰一下,“沒個正經,你倒是和我說說,你這同學是啥情況,人品怎麼樣,長的怎麼樣,家裡是乾啥的…”。
看來愛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和年代、知識層次、年齡等等都無關,林娜這麼個不關心其它事的,這會也一樣好奇的開啟查戶口模式。
朱雪峰搖搖頭,“我們就是同學,交往不多,說不清楚,你問問小夏應該能問明白,她們女生都喜歡紮堆聊天,應該知道一些。”
“行,那我找個機會就去問小夏,我小舅可不小了,今年馬上就33,為這事,我媽催過他好些次,沒想到啊沒想到,現在找了個小對象,應該還不到二十吧。”
“應該沒到,我還得好幾個月才到,她好像比我大一點點,具體你還是問小夏,真不清楚她是幾月的。”
…
幾天後,燕子已經悄然離去,朱雪峰正在書房和三個丫頭談話,馬上要開學了,有些事得確認一下。
“大丫,你是說王師傅有點心動是吧,但還沒下定決心。”
大丫點點頭,“這幾年,玉石雕刻的活很少,尤其是去年,基本上很難接到活,王師傅家有些撐不住,他老伴沒有工作,兩個孫子都還在上學,兩個兒子都沒了,全家就靠他養活,要不是咱們時不時送點糧食和錢票,他們家去年都熬不過去。”
朱雪峰點點頭,這年月有幾個人去玩石頭的,王師傅一手玉器活手藝傳承好幾代,可現在國內沒有市場,當然活不下去。
“關注點,他要是鬆口,我馬上安排把他送走,彆的不說,吃喝肯定不愁,但必須保密,什麼該說,什麼不能說,你得清楚。”
大丫點點頭,“我知道的,多餘的話我一句沒說,隻說有個地方有玉器活乾,能吃飽穿暖,孩子有學上。”
“你倆呢,那個金師傅是什麼情況。”
“我倆試過,金師傅的活雖然不多,但也勉強能糊口,現在好像沒有想法,他舍不得離開這地方,說是祖祖輩輩都在這,死也要死在這,我倆就沒接著試探,怕引起他的注意。”
金師傅倒是孤身一人,最拿手的是做老式服裝,這個在香江和東南亞應該可以走定製的路子,但既然人家不願遠離故土,朱雪峰也不想再試。
“那就彆試探了,免得搞出麻煩,你倆加緊學,爭取把他手藝都學過來,平時多孝敬點,稀罕物件彆給,吃的喝的時不時從家拿點,小恩小惠的,一定要把他壓箱底的技術學過來。”
二丫、三丫點點頭應了,這項工作開展快半年了,不顯山不露水的,但取得的效果也強差人意,朱雪峰也不太在意,成就成,不成拉倒,這兩項業務在他版圖中,比重很低。
“老爺,您是想把我們也送走嗎?”
大丫鼓起勇氣詢問道,去年下半年,朱雪峰就找機會向三人說清楚了,自己在香江有產業,服裝和玉器店也會有自己門臉房。
朱雪峰點點頭,“是這麼想的,你們後麵的路還很長,不可能一直做學徒工,現在有更廣闊的天地讓你們去麵對,學好手藝,這輩子都不用靠彆人就能活得更好。”
大丫低頭猶豫了一下,又看看二丫三丫,兩個丫頭眼裡都是鼓勵,才再次鼓起勇氣說道。
“老爺,我們這些都是您給的,我們不想走,就想伺候老爺,能不能彆送我們走。”
朱雪峰也見到了三人底下的互動,看來三人就這事也底下商量過,可幾年後,鬼知道大風刮起來是什麼情況,自己一個小白身,可沒能力護著這三個小丫頭。
“你們商量好的?不是我要趕你們,是有不得已的事,現在沒法和你們說清楚,不要有其他想法,說好了咱們是一家人的,就是過去,也是幫我打理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