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不是說,看見他們家老二,拿著個小收音機嗎,那咱們就一不做,二不休…。”
“爹,還是你有辦法,這下子,這大院該換換天了,我許大茂憋屈這麼多年,總算可以見到青天了,老天爺啊,你可算開了眼。”
“傻柱啊傻柱,平時你拽的跟個王八似的,動不對老子就是打啊罵的,老子倒是看看你到時候被扒了這張皮,還能不能拽起來!”
許老爹坐在椅子上想了一會,叫過兒子。
“大茂,這事還是得考慮周全,不能打蛇不死,自遺其害,咱們得合計著來,我看…”。
父子倆低頭私語,許大娘正好從外麵回來,許老爹連忙起身,叫過老伴。
“你娘考慮事情周到,還是讓她來幫著合計合計…。”
“爹,這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咱們三個聰明人…。”
“不會說話彆瞎說,誰是臭皮匠,看老子抽不死你,先聽你娘說。”
好半天,許大茂拎著一瓶酒,拿了點熟食,敲開了二大爺的門。
…
“大茂,你說的這都是真的?”二大爺的眼珠也在不停的想轉,可惜天生一副死魚眼,轉不了,這消息要是真的,那是好事啊,哈哈,我二大爺也算守到機會了。
“當然是真的,這麼大的事想我還能蒙您,到時候不是真的,上麵一查,我能往哪跑,這不自己害自己嗎。”
二大爺想想也是,這一下子能扳倒自己最不喜歡的三個,這機會不抓住不行。
“來,乾了,這事,我老劉乾了。”
兩人又推杯換盞的喝了好一會,許大茂才一副醉醺醺的起身告辭,出了二大爺家門,立馬精神了,連忙回家。
“成了嗎?”許老爹關切的問。
“當然成了,這二大爺總覺得自己最有智慧,其實就是滿大院最尼瑪笨的一個,這幾個都是他惦記的,有了這條消息,他還能不動心,爹,您就擎好吧,等著看熱鬨。”
“那姓朱的小子呢,你真要自己來?”
許大茂早已恢複了以往的精明。
“爹唉,這小子有個小收音機是真的,這年月國內的確沒這玩意,我就是搞宣傳的,還能不清楚這個,所以這玩意八成來路不正。”
“我肯定一告一個準,就是告錯了也沒事,說不定還能得個警惕性高的表揚。”
“要是是真的,這下朱家就等著被踩下去,一輩子也翻不了身,你小子不是大學生嗎,有什麼了不起,乖乖的等著去勞改吧。”
許大茂惡狠狠的咬著牙,將小竹簽狠狠地扔在地上,踩上一腳,仿佛踩著朱雪峰似的,還碾了兩下,這應該就是典型的羨慕嫉妒恨了。
“不是說他和街道辦的王主任走得近嗎,你可掂量著點,能不露頭還是彆露頭,這要萬一沒踩下去,這個可就結了大仇了,明麵上弄不了你,這小子要是老躲在後麵陰人,就麻煩了。”
還是許老爹想得周到,連忙提醒一句,許大茂也點點頭,這些許大茂都知道,還知道朱雪峰在廠領導麵前好像也挺吃香,但這種事,不會有人傻乎乎的向前湊的,估計廠領導和王主任一樣,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放心吧爹,我有分寸的,再說應該沒人會幫他的,這就是個屎盆子,誰敢沾。”
“那咱們啥時候開始啊,爹。”
許大茂現在躍躍欲試,恨不得現在就親自去派出所舉報,然後看著這些人都從大院裡消失,哈哈,從此就翻身做人了。
許老爹想了想,然後開口。
“再等幾天吧,隻是聽說那副局長倒了,還不確定,我再找關係去問問,要真是倒了,咱們就動手,他要是還在,估計傻柱這事沒人能查,當年好像就是他手底下人幫著弄的,先耐心等幾天吧。”
“大茂,這麼大個人了,要學會耐著性子,不就幾天的事嗎,看你這副模樣,肚子裡裝不了一點屁事。”
許大媽也敲了兒子一下,兒子縮著脖子的臭樣子和他爹年輕時一樣。
“媽耶,你是不知道,這些年我可是被這孫子欺負夠了,這眼看著要翻身了,那還按得住啊,也就是爹和您勸,要不然,我早去派出所了。”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爹,要不咱們再喝一點,今兒高興。”
“喝個屁,你不才和劉海中喝完嗎,這酒喝多了就會變傻,對了,大茂,你身子真沒事吧。”
“您不會也被這小子的法子給騙了吧,我能有啥事,當時的體檢報告,您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要說吃棉油就生不出孩子,這尼瑪就是扯蛋,爹,這棉油你沒少吃吧,我和妹妹怎麼來的,這不明擺著造我的謠嗎,這您也信。”
許老爹想想也是,真是關心則亂,自己吃了多少年,這兩孩子不也都長大了,自己這是杞人憂天,瞎操心了,還怕斷了根呢。
…
“鄔小姐,這份計劃是絕密,隻有你們倆知道,到時候就按這個原則,你得靈活掌握,機靈點,知道嗎。”
“可是老板,為什麼辛辛苦苦弄來的,這麼便宜就賣給他們,還有,這地皮費也我們出啊,這也太便宜他們了,我們可是經商,要賺錢的,這不是給人做嫁衣嗎。”
朱雪峰麵對質疑也不生氣,詳細的解釋。
“隻有他們能多生產,我們才有貨能多賣,還不明白嗎,笨死你了,不給他們甜頭,他們能冒險來香江建廠嗎,要是都我們自己來,你說你忙得過來嗎,再說我們又沒有生產技術和熟練工人。”
鄔倩倩才委屈的點點頭,老板的胸襟很大,看得的確遠,自己還是老老實實按老板要求來吧。
“還有你,小東哥,你們不是在馬來有人嗎,到時候這貨就得打著去馬來的名義,所有的手續就交給你了,事關重大,務必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