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許大茂不能生(二)(2 / 2)

馬華連忙收鍋盛菜,還不忘看看時間。

“師傅,我記得你上次炒了三分十五秒,這次不到三分鐘…。”

傻柱一個毛栗敲了過去,馬華捂著腦袋往後縮了縮。

“我啥時候教你炒菜掐時間了,要靠眼睛看,鼻子聞,這火大火小的,鍋也不同,掐個時間有個毛用。”

又轉過頭對著灶塘前添火的胖子開訓。

“胖子,剛才讓你撤點火,你沒聽見啊,這麼大個鍋,就炒這麼點菜,你燒這麼大火…”。

胖子連忙抽出幾根木柴,還以為傻柱沒看見,沒想到這家夥鼻子還挺厲害,自己想學,傻柱不教,不願收自己,自己才想搗個亂,讓馬華出個醜。

這馬華現在大鍋菜都學會了,開始練習小炒了,自己隻能幫著看火,預製菜也不帶自己玩,這火是越看越惱火…。

傻柱正坐立不安,說好了的,婁曉娥沒出現,這又是啥情況,自己相個親就這麼難。

宋嫂不是說,婁曉娥她媽,一聽自己是軋鋼廠的廚師,還是譚家菜的傳人,很是心動嗎,婁曉娥自己也見過,兩人也搭了幾句話。

沒覺得她討厭自己啊,一直笑嘻嘻的,這次怎麼來都不來,就是不合適,兩人見麵說一聲也行啊,自己也不是死纏亂打的人,這也太沒個禮數了。

看看時間過了不少,傻柱垂頭喪氣的出了“醉仙居”,這是離婁家比較近一點的飯館,檔次要高一點,本來打算出點血,畢竟人家家境好,什麼好東西沒吃過,小點的館子可能寒磣點,沒想到倒是省下了。

“何師傅,真是不好意思,有點事,來晚了,其實…。”

出門才走了幾步,就被一個風風火火趕過來的姑娘攔住了,麵露愧色,這不是婁曉娥嗎,傻柱大喜,這可算是來了。

見婁曉娥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還以為婁曉娥是要道歉,傻柱喜形如色,連忙打斷。

“婁姑娘是吧,你可算來了,走,咱們進去,還以為你瞧不上我,不來了呢。”

婁曉娥不好意思的搖搖頭,自顧自的走到路邊,傻柱一頭霧水的跟著,婁曉娥見傻柱跟了過來,也挺難為情的表明了來意。

原來他爹昨天晚上變了卦,又不同意了,本來就不太看得上傻柱,一是嫌棄是個廚子,再一個嫌棄傻柱老氣,不像個年輕人,沒一點朝氣,他可是認識傻柱的。

小餐廳以前也去過,給他的印象是,傻柱除了做菜還算上得了台麵,這外形、人品都差點意思,對下麵的幫廚呼來喝去的,對領導也是愛搭不理,要不是有個工人身份,老婆也同意,他不會點頭的。

婁曉娥雖然對傻柱沒啥感覺,但既然母親答應了人家,於情於理的都應該走一趟,和婁父說了好幾遍,她爸就是不同意,最後直接將婁曉娥關在家裡,還是她媽偷偷放出來的。

她爸不同意,她倒是也沒啥堅持,從小到大,大小事都是父母說了算,這次婁曉娥也是好心來說一聲,總覺得把人撂下,又不說明原因,有些說不過去,這才匆匆趕過來說明緣由。

傻柱也是納悶,啥原因就變了卦,自己沒做啥事啊。

“你就直接告訴我,你爹為啥改了主意,你放心,不讓你為難,說清楚我就走。”

婁曉娥顯得有些為難,這事沒法開口,可又不會推脫,隻是支支吾吾的,傻柱追問了好幾次,婁曉娥總算說了。

“是我爸以前手底下的老人,找上門了,想…。”

“能告訴我是誰嗎?”

反正說都說了,婁曉娥也不再為難。

“我聽我爸叫他富貴,好像姓許,帶著他老婆兒子來的。”

“許富貴,那不是許大茂他爹嗎?”

婁曉娥也是很奇怪,看著傻柱,軋鋼廠一萬多人,她還真不認識什麼許大茂,要不是去食堂吃飯,這何師傅也見不著。

“何師傅,你認識他?好像聽他說,什麼大茂大茂的。”

傻柱一拍大腿,瞪大了雙眼,看著婁曉娥,見她還傻傻的等著自己的反應。

“那就沒跑,我說姑娘,你們家看不上我沒關係,可你千萬不能嫁給許大茂,這小子,根本不是個東西。”

看著婁曉娥迷糊的樣子,好像有些不相信,傻柱有些猶豫,說好了不說的。

婁曉娥也在納悶,許大茂,昨天婁曉娥已經偷偷的看到了,他爹帶著來的,比傻柱精神不少,個子也高,看起來像個有文化的人。

一直拘謹的陪著笑,問什麼說什麼,看起來像是個老實人,長的滿是那麼回事,怎麼就不是個東西了。

婁曉娥不高興了,這兩人,讓她選,也選許大茂,自己隻是好心來說一聲,沒想到何師傅背後埋汰人,不由得掛上了臉,嘴也撅了起來。

“何師傅,你可不能這樣,不能背後說人壞話。”

傻柱對婁曉娥還是有些好感,這丫頭待人很真摯,沒啥心眼,就衝她能來說一聲,怎麼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掉進火坑。

“哪用得著我說他壞話,這樣吧,我就說兩件事,你自個查一查就清楚了,還是那句話,看不上我沒關係,千萬彆落在這壞小子手上,要不你這一輩子可就毀了。”

見傻柱言之鑿鑿,表情誠懇,不似作偽,婁曉娥先就信了三分,低頭玩弄著手絹,猶豫了一會才抬起頭。

“何師傅,我相信您沒說假話,可是您能不能說清楚,我也好勸勸我爹。”

傻柱嗬嗬一笑,論說了解許大茂,沒人有傻柱了解的清楚,從小到大的壞事,每一件他都知道,隻是當著人家姑娘的麵,還是挑要緊的說說得了,朱兄弟提醒過好幾次,言多必失,挺有道理的,自己這張嘴可是沒少給自己惹麻煩。

“這第一個,這王八蛋嘴太甜,太能哄大姑娘小媳婦的,去年就哄了個小寡婦……。”

“這事,我們大院子和外麵的街坊鄰居都知道,對了忘了跟你說了,我和他就是一個院子裡的,你呀,隨便找個人打聽一下,準沒跑。”

婁曉娥從小在這樣的家庭長大,這有錢人家的子弟哪個不是這樣,受到的教育就是:男人都這樣,能有女人喜歡也是一種本事,隻要成了家收了性子,守著過日子就行。

這許大茂看來品行不端,但這根本說服不了自己父親,傻柱見婁曉娥猶豫不決,狠狠心。

“還有一樣,這許大茂……。”

傻柱簡單的說了,當著個大姑娘說這個都有點臉紅,可是不能讓許大茂如意,尤其是截了自己的胡。

“不會吧,這個……。”

“姑娘,你也彆嫌我多嘴,咱們以後也沒啥交往,我也不會害你,這事啊,去醫院查一下就知道。”

想起朱兄弟說的,查查小蝌蚪的活性,可當著姑娘的麵,實在說不出口,隻好含糊其辭說了個大概。

婁曉娥半信半疑的走了,傻柱雖然沒有相成親,倒也心裡舒坦多了,本來自己就覺得沒戲,是朱兄弟和老太太都鼓勵自己來試試,現在沒試上,但能攪了許大茂也是件美事。

吹著口哨,哼著小曲,溜溜噠噠的往回走,這地方離家可不近,怎麼也得半小時,好不容易走到街道口,遠遠的看著一個身影在胡同口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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