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娜也從書房出來了,剛才過來,一進前院就遇到好幾個大小夥子,都在廂房裡折騰,跟搬家一樣,帶了不少行李。
問了朱雪峰才知道,這些都是他師弟,以後都在前院住下,一起練功,這會又見到兩個漂亮姑娘。
“這倆也是你師妹?以後也住在這?”
朱雪峰點點頭,還沒開口,那邊周曉玉就問了。
“師兄,這位就是嫂子嗎?真漂亮。”
“你倆才漂亮,真是畫裡麵的人兒。”
林娜笑著打著招呼,既不否認,也不承認,朱雪峰知道她的小心思,這些人是見過林娜和夏雨虹的。
“這位是我學姐,我請過來教我學習的,趕緊去收拾吧,一會前院就開飯了,我就不過去了。”
張老爺子不負所望的找到了個廚子,居然還是粵省人,以後就和謝大爺一起負責這些人的夥食了,三個丫頭的粵語學習也有機會了。
兩位師妹一聽,自己擺了個烏龍,沒好意思繼續待著,打了個招呼,趕緊去後院收拾去了。
因為林娜在這,一會兩人就在中院單獨進餐。
“剛才那位姐姐不就是上次冰場打架的時候,和我們一起出來的嗎。”
“是啊,當時他們一起去吃飯,咱們沒去。”
兩人還沒搞明白上次四人的關係,三個丫頭已經迎了出來…。
“為什麼不讓她們認我做嫂子,我不夠格嗎?”
林娜戲謔的看著朱雪峰。
“姑奶奶,她們都見過你們倆的,你就彆裹亂了好不好,你說找她聊的,還沒開得了口吧。”
師弟妹的到來影響不大,知道朱雪峰在突擊學習,基本不來打擾,沒人來中院練功,就餐都在前院餐廳。
周曉玉、林依蘭也開始學習新劍法,三個丫頭早就在學習,倒是有伴了。
朱雪峰在軋鋼廠又做了幾款發動機和一些其它玩意,沒人明白用處,也沒人管,現在廠裡能研究發動機的還隻有他一人,也就由著他折騰。
“明天我得去廠子裡,就不學了,你也休息一天,周一再學。”
日語現在已經一級,沒必要學習了,可林娜一直要繼續教,不學都不行,朱雪峰打算下次換德語了。
林娜一直沒找到合適機會和夏雨虹聊,夏雨虹好像也沒發現任何異常,還是興衝衝的和朱雪峰一起回家,一起返校,偶爾一次就餐,一切的一切都和平常一樣。
這不送完夏雨虹回到大院,又和熱情的鄰居打打招呼,把車放下。
“大哥,今天在雨水姐家,就等你了。”
小妹一無既往的在和閆解娣玩,見大哥回來了,拍拍手,站了起來。
“我得回去了,下次再玩。”說完話就一溜煙跑了。
今天又是在傻柱家開火,過年的時候沒法來串門,朱雪峰的事也多,初三就跟著上了班,連夏雨虹回來都不知道,還是人家自己來報的到。
“柱子哥,這是有啥好事吧。”
朱雪峰脫了棉衣,傻柱給三人倒上白酒,傻柱又精神了,衣服應該是年前置辦的新衣服,兩兄妹都換了裝,立正不少。
招呼著大家坐下,這還是年前聚了一次後,第一頓兩家一起,傻柱準備得很充分。
“啥好事,我哥說過段時間要相親,這不,過年沒少?飭,你摸摸他兜,把我小鏡子都順走了。”
何雨水盛了點棒碴粥,一屁股坐下。
“不就一塊鏡子嗎,哥一會給你五塊錢,你換個新的,多的錢,你請同學吃飯,總行了吧。”
原來宋嫂傳來了話,線她給牽好了,過段時間就安排兩人見麵,這不,傻柱又?飭上了。
“還是婁家姑娘吧,你不是說…。”
傻柱笑著指指後院。“這不老太太非要讓我試試,說什麼姻緣天定,成不成,兩人對了麵才知道,我這不才沒辦法,得跑一趟。”
難怪何雨水有點不樂意,上次說熊家二丫頭後悔了,還有點心動,沒想到老熊家是個大窟窿,現在也沒理由攔著哥哥。
現在婁曉娥就在自己辦公室,真是緣分啊,不過朱雪峰沒說,他和兩個姑娘交往不多,也就是圖紙的事打過交道。
酒過三巡,傻柱也是微醺,看著許大茂穿過中院大門,縮著脖子出去了,不由得有些得意,指著許大茂的背影。
“這小子和我鬥了這麼多年,哥哥我這次一定要在他前麵討個婆娘,再生個兒子,哈哈。”
朱雪峰慢慢抿了一口酒,身上暖烘烘的,小妹和老二不喝酒已經吃完了,安靜的聽著三人聊天。
“討個婆娘現在你應該走在前麵,生個兒子,你也肯定能贏…!”
“我哥為什麼肯定能贏,要是他第一個是閨女,第二個還是閨女,人家許大茂第一個就是兒子呢?”
何雨水剛才有點不開心,喝了兩杯酒後,也放下了,這會聽朱雪峰說得肯定,也挺好奇。
“你就不能盼著點我的好啊,升一屋子閨女啊。”
“閨女怎麼啦,我就是閨女,你以後給我找個嫂子,也是閨女,怎麼啦,現在男女平等,你還一副老思想。”
何雨水強詞奪理,傻柱卻是傻兮兮的笑著,不再爭辯。
朱雪峰也是借著酒意才隨口一說,捧捧傻柱的場,這會見何雨水發問,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瓢了。
“沒什麼,沒什麼,就隨口一說。”
傻柱也是一樂,他到沒覺得有啥事,隻是妹妹老是追著個老爺們問生孩子的事,多少有些不合適。
“雨水,彆問了,大姑娘家家的,哪有刨根問底問這些事的。”
朱雪峰越是不解釋,何雨水越是好奇,這段時間的交往,何雨水清楚朱雪峰不是瞎說的人。
“哥,你彆攔著,雪峰肯定知道點什麼,他又不是你,老是信口開河的。”
傻柱也是一愣,好像還真是,難倒朱兄弟還真是知道點什麼,一雙小眼也是牢牢的看著朱雪峰。
見沒有辦法,朱雪峰也就說了。
“據我判斷啊,這”
起身開門看了看,又壓低嗓門。
“哪說哪了啊,這許大茂應該就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