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副你瞧不起誰的樣子，小眼一翻。
“何止啊，不知道怎麼走漏了消息還是咋地，沒開門就圍了好多人，這一開門啊，全圍了上去，都沒人看車，直接讓開票，這不，立馬沒了。”
這麼瘋狂嗎，也是，京城高薪的不少，糧食弄不到，票子還是有的。
“你親眼看到的？”
“那可不，我帶著雨水，去給她買點新衣服，當時就在…。”
傻柱叨叨的介紹當時的場景，真是津津樂道，很是興奮，好半天才平靜下來。
“咱們廠這次可是風光了…”。
“喲，還好，雪峰還沒走。”
“牛叔，啊，您進來說話，外麵挺冷的。”
這是牛大叔來了，估計是來看暖氣的，上次做的時候就說了，要是好用，自己也做一套。
傻柱見朱雪峰有事，打了個招呼回了。
“真是暖和啊，這在家都不用穿棉衣了，不錯不錯，雪峰，你這法子不錯啊。”
牛大叔一進來就發現棉襖穿不住，太暖和了。
“您要是著急用啊，我這地窖還存著一套，當時不是讓您給打了兩套嗎，要不您先用著。”
當時是想給乾媽家也準備一套的，結果人家是樓房，這壁爐根本用不了，忘了這個了，失策。
牛大叔脫了棉衣，看了看暖氣管，摸了摸，還挺燙手。
“你這溫度燒的高啊，這管子都燙手。”
牛大叔又仔細參觀了壁爐，上下打量幾下，看看排風口，最後遺憾的搖搖頭。
“不行啊，你這壁爐還得在上麵動工，要改房頂排風，現在可弄不了。”
當時是根據自家情況設計的，因為要翻修，直接就用了個壁爐。
朱雪峰想了想，要是全院一起取暖就好了，沒有排氣一說了，還節省能源，一個院子裝個小鍋爐足夠。
外院的門房裡麵全是雜物，收拾一下就能用，實在不行，前院、中院都有空地方，搭個建議鍋爐房也很簡單。
可這取暖材料估計是個麻煩，誰家都會覺得自己掏多了，這事得有人來挑頭，到時候按麵積來平攤，很合理吧，自己家到時候也可以看情況再說改不改，要改也簡單，把管子一接就完事。
“小峰啊，你這法子是不錯，依我看啊，折騰不起來，這動靜太大，三個大爺肯定沒人願意來挑這個頭。”
牛大叔對院子裡家家戶戶的秉信比自己清楚得多，他說不行肯定不行。
再說這四個院子屋子外麵的工程，這大冬天的根本不可能乾，自己想當然了，心不齊，啥也彆想。
和牛大叔又聊了一會，這條路現在估計是沒戲，還得一家一家自己來。
自己家壁爐模式肯定是沒法推廣，成本高，工程大，時機也不行，但也不是沒辦法，搞個簡易的唄。
“其實也不麻煩，我再設計個簡單的，每家都能自己用，您要是信得過，等幾天，我把圖畫好。”
“有啥不信的，你這法子不都證明了嗎，隻是不知道費不費煤和柴火。”
朱雪峰笑了笑，現在大家基本都是在煤爐上加個白鐵皮管，在排氣的同時，給房間加個熱，效果一般，絕大多數的熱量都直接排出去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