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我找人幫著做一個。”
“我地窖裡就還剩一套,要用先拿去,不過,得在房子上麵設計個出風口,現在不太好弄。”
“再說吧,我哪天有空找人看看。”
見傻柱還是心不在焉,何雨水也不再提起。
幾人吃了點菜,看弟弟妹妹一副實在憋不住的樣子。
“有啥事就說,這又沒外人,來柱子哥,雨水姐,再來一個,這冬天喝點白酒就是舒坦。”
氣氛有些怪異,朱雪峰也就頻頻舉杯,努力想搞得熱鬨一點。
“大哥,你還不知道吧,賈東旭回來了。”
朱雪峰上次在廠子裡就聽說了,隻是沒有細問。
“沒到時候啊,怎麼放他回來了,出了啥事?”
“這不前幾天,保衛科把他送回來,說是病了,沒法勞改,讓在家養著,可這幾天院子裡都在傳,說是得了絕症。”
“絕症?”
朱雪峰有些吃驚,依稀記得是事故丟了性命,這是又有了變化了。
傻柱指了指中院隔壁,那是賈家。
“這老賈家也來人了,看了賈東旭,這人還沒去呢,老賈家就惦記著接替他的工作了。”
朱雪峰有些吃驚,這樣也行?有這段嗎。
“不會吧,秦淮茹應該也可以接班吧。”
“賈家的說了,秦淮茹有工作,這賈家在鄉下也沒糧食吃,琢磨著來當個工人,吃計劃糧,減輕點負擔。”
“這賈張氏能乾?秦淮茹能乾?”
“具體就不知道了,反正前兩天熱鬨了一下,這老賈家的風氣很邪乎啊,還是兄弟你說的對,這種事還是躲遠點好,隻是可惜苦了秦姐。”
意識到自己好像扯遠了,歎口氣,舉起杯子。
“算了,不說他了,咱們過咱們的,來再來一個。”
幾杯酒下了肚,傻柱果然還是忍不住說了自己的煩心事。
“兄弟,你說我這是不是真傻,好心幫個忙吧,好像還闖了禍。”
何雨水明顯也不知道情況,看著哥哥,都不知道說啥好,自己為這事都和哥哥說過好幾次了,哥哥就是改不了,總往前湊。
朱雪鬆、朱雪梅也是神情古怪,既不讚同傻柱的做法,也有點幸災樂禍的味。
“柱子哥,你彆多想,這秦姐是苦,你有幫人一把的想法也很正常,都街裡街坊的,這事你沒做錯。”
傻柱明顯輕鬆不少,其實最怕的是拿著朱雪峰送的肉和骨頭,去幫賈家而讓他彆扭,現在看來,人家根本不關心這點小事。
“再說他病情加重的事,這和你有啥關係,送個肉還能送出仇來了不成,那就是不知好歹,這事啊,隻能說賈東旭命裡該著,該有這一遭,即使沒有你,遲早也得有這一出。”
傻柱讓朱雪峰說得渾身舒坦,開心的舉杯。
“來,哥哥敬你一杯,還怕你不樂意,真是小瞧兄弟的心胸了。”
隻有朱雪峰自己知道,賈東旭根本就過不了這個坎,有沒有傻柱的補刀都一個樣,腎衰竭沒法透析,根本挺不了多久,當然就沒放在心上。
腎衰竭,不會是…,應該不是吧,也可能是,管他是不是呢,早該死了。
傻柱啊傻柱,隻要兩人還有交集,看來是拉不住了,這秦淮茹就是他邁不過去的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