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哥,我這有緣故的,我和那傻子有仇,這才整他一下。”
“好像是這個理,有怨報怨唄。”
“喔,那你撩撥人家賈家的傻子給人開了瓢,不會也是有仇吧。”
“那肯定是和賈家的傻子有仇,你看都被他忽悠的去勞改了,哈哈。”
許大茂一急,急忙辯解。
“我是和他家有仇,誰讓他老子死的當天還不乾好事,舉報我。”
兩人回頭看看朱雪峰,朱雪峰正在回憶。
的確,朱老爹當天上午好像是舉報許大茂,具體不太清楚,後事也不清楚,這事聽許大茂的口氣,好像還有下文。
朱雪峰招招手,將兩人叫過去一陣低語。
“說說你和他老子的事,還有後麵?怎麼對付他老子的,不然…”
事關重大,許大茂也不敢開口。
小腿脛骨被木棒狠狠地敲了一下,許大茂疼得死去活來,全身上下又被一陣敲打,這是專找疼得地方下手,傷到是沒添什麼,可這疼痛是真熬不住。
許大茂也不傻,挑能說的說了,自己被老朱抓了現行,又舉報到科裡,自己又怎麼擺平科長,沒受處理,至於報複朱大剛是真沒有,天地良心…。
再說就是想報複也來不及啊,當天朱大剛就因公殉職了,倒也頭頭是道,沒有一絲破綻。
朱雪峰臉色平靜,有一絲的淺笑,今天就先了結一下前生的恩怨吧,也拖了這麼久了,早該解決了。
一聲不響的走上前去,隻聽哢喳一聲,許大茂疼得叫了起來,可惜這地方隻有店鋪,沒啥住家,也沒人來往。
倆人連忙拉住朱雪峰,可千萬彆搞出人命來。
朱雪峰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示意自己沒事,拎著木棒,看準地方,就是幾下。
兩人嚇了一跳,這要是來真的,幾下還不把人打死,趕緊上去查看。
許大茂已經暈了過去,麻袋沒了,木棒也沒了,隻有許大茂躺在地上,身旁倒著自行車……
……
朱雪峰正看著手上的丹藥,陷入思考,第一次是辦完戶口本,第二次是送賈東旭進去,這是第三次,似乎都與前身挨打,含恨而終有關。
不管了,先收起來,再慢慢琢磨,現在不清楚丹藥的用處,先留著吧。
………
第二天,院子裡的都知道了,許大茂昨晚被人打了,全身是傷,頭也破了,左手小臂的兩根骨頭都斷了,非常淒慘。
半夜跑回大院,三大爺開門被嚇壞了,這才找人送到醫院處理。
問他誰打的,不知道,為什麼打他,也不知道,反正啥也不知道。
過了一天許大茂就出了院,頭上纏著繃帶,左手打了石膏,有人問就是天黑騎車摔的,多的話一句不說,隻是小眼睛裡透著陰狠。
許大茂也很憋屈,搞不清是誰打的,第一次挨打可能是傻柱,可什麼線索也沒有。
而且下午傻柱揍過自己了,院裡也協調沒事了,不太像他的風格,兩人打了十幾年,都是堂堂正正的,背後下黑手,還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