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薑沫自己去辦了入學手續,她不住校,所以不用去找宿管,處理完入學,安排好選課,基本完事了。
薑沫看了一眼課程表,上午有一節輔導員的課。
她第一天入學,課本還沒發,兩手空空的走近教室。
立北大學本來就是三流院校,裡麵的學生有一半都是薑瑤的守護者。
看到薑沫進來,每個人臉上都透露著嫌棄和厭惡。
薑沫並不在意世俗的眼光,隻要彆惹她,什麼都好說。
她走到最後一排,隨便找了個沒人的位置坐下。
原本坐在同排的兩個同學見她坐下立馬換了座位,仿佛薑沫是瘟神。
從薑沫坐下開始,異樣的眼光和議論聲就沒停過,直到門口進來一名男生,四周才安靜下來。
不少女生視線都被吸引過去。
那人走到薑沫前排,猛地踹了一下薑沫的桌子。
語氣桀驁,家世帶來的優越感儘顯。
“就是你欺負的薑瑤?”
桌子劇烈晃動,薑沫終於抬頭。
男人驟然對上一張純豔絕色的臉,猝不及防的楞了下。
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對除了薑瑤以外的臉失態後,他頓時惱羞成怒“我在問你!是不是你欺負的瑤瑤!”
薑沫身體緩緩後仰,雙手環臂,眸中似有興味“你又是誰?”
旁邊有同學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插嘴“趙家小少爺都不認識,果然是土包子!”
趙時墨冷哼一聲,極為高傲地說道“你彆管我是誰,記住一點,薑瑤誰都不能欺負,彆以為自己回到薑家就能麻雀變鳳凰了,我告訴你,你連薑瑤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她回到京城不過兩三天時間,每個人都跟她說她比不上薑瑤。
殊不知薑沫壓根懶得和薑瑤比。
無論是薑瑤還是薑家那點不夠她黑卡零頭的家產,她從來沒放在眼裡過。
趙時墨見她不吱聲,以為她是怕了,氣焰更囂張“我跟你說話呢!你聾了嗎!不會是個啞巴吧?”
薑沫揉了揉眉心,眼神冷了下來。
她是真的有點煩了。
動手之前,薑沫耐心地看他一眼“三秒之內從我眼前消失。”
趙時墨臉色立即沉了下來,雙手撐在薑沫的桌子兩邊,彎下腰冷聲道“你再說一遍!”
薑沫在他怒氣衝衝的注視下平靜地起身,隨後猛地一腳踹了過去。
趙時墨連人帶桌被踹翻幾米遠,趴在地上一時半會竟沒能起來。
他瞳孔失焦,胸腔起伏的厲害,艱難的大喘氣。
所有人都被嚇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