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招娣嫌棄地看了看趙明亮。
“人，要舍得，才有回報。你是初創公司老板，想要公司上市，方秘書長是你繞不過去的大山。”
趙明亮咬咬牙：“行。我馬上換一身西裝，跟你一起去。”
林招娣哼了一聲：“要是他想讓你去，為什麼不寫你的名字?”
趙明亮有些懵：“你一個人去?”
林招娣脫掉外衣，找出了那件性感的透視黑裙：“對，不僅我一個人去，還要穿上這身黑裙去。”
趙明亮摸摸頭頂，感覺自己的頭發，又綠了不少。
“你一定不要得罪方秘書長。天瑞科技，需要方秘書長的支持。”忍住內心的惡心，趙明亮關心了幾句。
“我比你懂。”鏡子裡的林招娣，豔麗迷人，但是臉上卻有著決絕之色。
似是準備做出巨大的犧牲。
……
下午時分。
外麵溫度已經升起來了，正是亂穿衣的季節。
有人穿著羽絨服，有人穿著短袖，還有人穿著春裝。
讓人分不清這到底是春季還是夏季，亦或是冬季。
一間私人會館裡。
一個兩鬢斑白的男人正在品茶。
一名女茶藝師素手輕挑，就給男人的茶杯斟滿了茶水。
男人食指和中指輕輕敲打著桌麵，表示感謝。
屋子裡音樂輕柔，茶香繚繞。
一派高雅氛圍。
門外傳來前台的聲音：“方秘書長，您的客人林招娣女士來了。”
兩鬢斑白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讓她進來。”
目光輕掃旁白女茶藝師：“你下去吧。”
茶藝師微微彎腰，又給男人斟上一杯茶水，這才起身離開。
門打開，穿著一襲性感迷人又高貴典雅的透視衣裙的林招娣滿麵笑容地走進來，衝著方秘書長點點頭，站在了一旁。
“坐吧。我給你倒茶。”男人舉起茶台上的茶壺，準備給她倒茶。
林招娣趕緊說道：“我來，我來。我也學過茶藝，請方秘書長嘗嘗我的茶藝。”
她嫻熟地洗茶杯、洗茶壺，洗茶葉，開始泡茶。
一切如同行雲流水，十分的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