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穎掙紮了幾下,但他的手跟鐵鉗子似的,怎麼都掙脫不了,頓時惱道“問就問,彆動手動腳的。”
看著懷裡的人跟個小野貓似的,他頓時又惱又笑“我到底犯了那個天條,讓你這麼厭煩?”
寧穎向來喜歡打直球,不喜歡藏著掖著“你辦公室裡的女人到底怎麼回事?”
“女人,什麼女人?”
寧穎頓時更氣了“秦昭,我並不是死纏爛打的人,隻要你點個頭,以後咱們就井水不犯河水。”
“寧穎,你就這麼想跟我分手?”
“我說過,我想要的是一份純粹的感情,也厭惡麻煩,如果放棄你比擁有你更令我心安,我寧願選擇放棄。”
秦昭又氣又惱:\"寧穎,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把話說清楚,我到底……\"
他忽然想起了那個軍醫的女兒好像去辦公室找過他,難不成接了寧穎的電話。
“你是不是給我打過電話?”
“秦昭,彆跟我玩失憶這一套,我看過的霸總梗比你吃的鹽還要多。”
秦昭頓時被氣笑了“前段時間確實有個軍醫的女兒找過
我,不過她隻是想請我吃個飯被我婉拒了。”
“你倆要沒什麼舊情,她閒得發慌請你吃飯?”
“她說我救過她,但我打小就熱心腸水性又好,就連大院裡救起的小貓小狗都數不清,哪能記得這事,就婉拒了。”
寧穎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連救小貓小狗都記得,怎麼不記得救人的事,人家說不準要以身相許呢,你不是虧大了?”
秦昭見她笑了就知道氣消的差不多了,頓時親了親她的耳垂“我隻記跟你有關的事情,也隻要你以身相許。”
寧穎被他的熱氣沁的有些酥麻“那也是你的孽債,沒處理乾淨彆招惹我。”
秦昭將她的肩頭掰了過來“寧穎,我都不記得她是誰,能跟她有什麼?彆這麼不講道理。”
“行吧,算我原諒了你。”
“你就這麼原諒我?剛才可是把一口又大又重的鍋甩了過來。”
“那你想怎樣?”
秦昭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至少要像這樣一樣才算誠意。”
“那你低一下頭。”
寧穎見秦昭低頭,正要輕吻他的額頭時,他忽然捧住她的小臉,將滾燙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寧穎被他吻的身體發軟,搖搖欲墜,幸好他伸出大掌掐住她的細腰,越發用力的摁著,緊緊的貼上自己的身體。
兩人幾乎嚴絲合縫的貼在了一起,寧穎清晰的感受著他的體溫,他的心跳,還有身體的感應,頓時燙的臉頰發紅,伸手軟綿綿的推了他一把。
“我姐他們還在外麵呢。”
秦昭這才不舍的將她鬆開,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讓心跳平複,也讓身體歸於平靜。
看著寧穎幾乎紅的滴水的臉,他忍不住問道“是不是嚇到了?”
寧穎將臉偏側“又不是沒睡在一張床上。”
秦昭低低的笑了起來,伸手把她攬在懷裡,貼著她的耳蝸“我當時該隨了周弘陽的願,把這奸情坐實了。”
“那你可就要斷送自己的軍人生涯,賠上自己的一生了。”
他低聲道“那個人是你,就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