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我等你給我表演現場吃屎的絕活,你可要說話算話啊!”
周曉麗氣的臉都綠了,奈何把柄被寧穎拿捏著,隻能氣鼓鼓的離開。
銀花聽說寧穎因為手傷致使蛇毒膏停工一段時間,她頓時心花怒放,反正藥方她已經派人搞到了,正好借這個機會把寧穎跟古金踢出去,這樣她自個不就賺十成的錢了麼。
“寧妹子,還是身體要緊,你就安心在家養傷吧。”
寧穎跟銀花結清了這幾個月的代加工費,隨即離開。
古金這才明白為什麼當初周衛紅跟周三夫妻來給藥廠送藥材的時候直接找的銀花,而不是讓寧穎牽線搭橋,原來寧穎早就料到這一步,所以早早的跟他們劃清了界限,以免後者遭受牽連。
他越發的覺得寧穎是有些大才在身上的,跟著她混早晚能出人頭地。
夜裡寧娜做起了噩夢,她夢到了白天見到鄭錚的情形。
他把她抱得緊緊的,低頭咬住她的肩頭,問她有沒有想他,咬著咬著變了味道……
她想要掙紮,他卻咬著她的耳垂輕聲提醒“娜娜,你知道我在這種時候最厭惡被人打攪。”
寧娜忽然想起了以前鄭錚抱著她溫存的時候,窗台上跳上來一隻貓,鄭錚當場就派人把貓打死了,至今她還記得那隻貓渾身血淋淋的樣子。
她怕吵醒小平安,隻能像一隻溺死的魚,微張著嘴巴喘息,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無力的承受著一切。
等他饜足了,他捏著她的下巴,問她是不是喜歡小孩子,如果喜歡那就給他一對兒。
她驚慌的說自己不喜歡,卻換來男人更加凶狠的懲罰,沙發、桌子、澡堂,甚至連廚房都沒有幸免。
他說他要在每個角落都落下屬於他的影子,讓她每天都能想起。
幸好在寧穎回來之前,她收拾好了一切,沒有露出任何的端倪,可是鄭錚的執念卻讓她覺得膽顫。
“不要,不要!”
寧穎被寧娜的夢囈吵醒,她掀開毯子走了過來“姐,怎麼了?”
寧娜全身冷汗,後背也汗津津的,看著焦灼的妹妹,她哆嗦了一下唇瓣,最終道“沒什麼,就是做噩夢了。”
“你最近怎麼老是做噩夢,夢到誰了?”
寧娜垂下了眸子“記不清了。”
寧穎歎了口氣,她不說她也知道,那道傷疤始終橫在姐姐的心頭。
“姐,你跟他從一開始就注定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更何況他不是什麼好人,一旦沾上,早晚會害死我們,希望你能早點忘了他,將來找個安穩過日子的人。”
寧娜握緊了手指,妹妹說的對,她們姐倆好不容易過上安穩日子,絕對不能再過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或許找個可靠的對象就能擺脫他,也會忘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