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日麗惡狠狠道“要不是你逼著我家拿錢賠,劍南也不會火急攻心傷到我!”
“嘖,狗姨媽,看來我今天得好好的幫你排排腦子裡的水。”
“你好好想想啊,寧劍南他為了保住工作隻有兩個選擇,第一承認打自個的臉,承認高小鳳不是自個的種兒,第二打自己的娃,先保住自己的工作,反正疼的又不是他,娃以後還能要。”
苟日麗頓時臉色發白“你……你個小白眼狼竟敢背地裡編排自己親爸,也不怕天打雷劈。”
“他都敢乾天打雷劈的事兒,我有什麼好怕的,狗姨媽,你好好想想,那天他是不是故意借著怒火專往你肚子上踹?”
苟日麗頓時握緊了手指,那天無論她怎麼哀求,寧劍南都不肯饒過她,每一腳都牟足了力氣。
出事後他借口去找地排子車,但磨嘰了大半天,等她的血都快流乾了才出現。
“反正我話撂這裡了,信不信隨你。”
寧穎起身離開,苟日麗忽然崩潰大哭,但她又不能哭出聲,隻能死死的咬著被子。
看到寧穎出來,周衛紅把她拽到了一邊,她的眼眸中露出近乎瘋狂的猩紅“小穎,你呢能不能給我開一種能讓小產的人血流不止的藥?”
寧穎知道她這是想報複
苟日麗。
苟日麗對她而言就是個能作能演戲的惡婆婆,周衛紅在寧家的日子不比她以前在周家的日子好。
“衛紅姐,惡人自有惡人磨,不需要臟了你的手。”
被她這麼一挑撥,以後苟日麗跟寧劍南免不了狗咬狗。
周衛紅低聲道“有次寧家吃年夜飯的時候她喝多了,跟我說以後要是我不老實,也會被她灌藥弄個一屍兩命,可是我沒有懷孕啊,到底當年是誰懷了,我相信你應該比我清楚。”
那個人當然是苟慧。
原來苟慧並不是單純被狗男女氣到大出血才死的,原來是被苟日麗下了藥,隻不過寧穎命大,才不至於一屍兩命。
風穿廊而過,寧穎隻覺得渾身發冷,更是恨的牙根癢癢。
“衛紅姐,等她吃中藥調理身子的時候你就把藏紅花換成射紅草吧。”
藏紅花是治療婦科病不可缺少的中藥,可以抑製產後惡露。
射紅草雖然跟它外形相似但效果相反,隻會導致惡露不止甚至便血崩漏。
周衛紅忽然朝著她跪了下來“小穎,我快被寧家人折磨瘋了,所以寧願當那個惡人也要整死他們!”
“寧劍南是不是對你……”
周衛紅渾身發顫“他是個畜生,高大龍是個魔鬼,一家子沒個好東西!”
“衛紅姐,我教給你這些法子是想要你乾乾淨淨的脫身,你的人生還很長,這個世界還有太多美好的東西需要去體會,我希望你能夠全身而退。”
周衛紅紅著眼睛,幾乎虔誠的仰望著她“小穎,謝謝你肯幫我,但從今天開始,這些事情都跟你無關,我也會守口如瓶。”
寧穎把她拽了起來“記住我說的話,保重自己。”
三天後小白將寧穎的貨送到了對接的車隊。
姐妹倆一大早就蹬著三輪車去接貨。
“小白,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