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兄弟,不是做哥哥的說你們,孫男女為祖父母服齊衰一年咱們先不談,家裡的老太爺還躺在棺材板上,你們竟然跑到魏郡來花天酒地,合適嗎?大不孝啊你們!”
清平子說著,神情漸漸由笑意轉為嚴肅,又轉回笑意,看起來不大像教育,倒像是笑話來著。
“他們家死人了嗎?怎麼死的?有沒有死的淒慘萬分?”明月小樓腦袋伸了出來,一連串發起問來,不用看也知道是幸災樂禍的樣子。
清平子隨手給了明月小樓一巴掌,沒有打到:“注意你的動作語氣,給我放莊重一點,辦喪事知道嗎?”
東宮少陽無心與清平子扯這些沒用的,上前低聲道:“清平子道長,你知道我們來魏郡是為了什麼,你非要和我們爭搶嗎?現在我們非常缺錢,需要這一筆買賣,你給個麵子行不?”
看來經過交談,東宮少陽已經知道,宮疏雨和清平子是強勁的競爭對手,這語氣裡,七分委屈,兩分懇求,一分氣惱。
“放屁,你們缺錢?不是我說,貧道知道你家老子現在做了家主,整個東宮家都是你們家的,你們兄弟現在隨隨便便能拿出個幾千、幾萬億來吧?貧道連幾千幾萬塊都拿不出來,你跟我哭窮?”
你要點臉行不?前幾日才贏了我們兄弟兩千萬去!
東宮少陽非常想揍清平子一頓,可惜人手不行,隻好轉身離開。
隻有他們父子幾人才知道,看起來家主之位到了手,可是解門的胃口也不小。家裡的錢有人看著,要動大額,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走,至少現在剛接任家主的東宮抗不行。
現在時間緊,抓一筆算一筆,連東宮抗也在四處想法子搞錢,肯定不能放過魏郡的七夕草生意。不然喪事期間,他們到處亂跑,不怕被族裡人戳脊梁骨,實在是沒有法子!
看來這清平子是鐵了心要搶,不好意思,那就隻好各顯神通。轉身的東宮少陽陰沉著臉,拿出手機來。
“夫君,他們這種饑渴的二世祖,晚上肯定會找幾個小姑娘做做節目,他們家不是辦喪事嗎?要不咱們去偷拍下來,威脅他們滾蛋,看他還敢不敢來搶夫君的草!”
“有理,非常有理!”清平子嘿嘿一笑,伸手往明月小樓臉蛋摸去。
明月小樓趕緊躲開,道:“告訴過你,成親以前,最多隻能牽牽贏家的小手,不然就哢嚓了你,讓你連饑渴之心也失去!”
到了海天酒吧外麵,清平子二人叫了一輛車,遠遠吊在東宮少陽兄弟那一隊人的後麵,跟到了一個彆墅區。
明月小樓縮到一棵樹旁躲著,眼睛往彆墅區裡望去,道:“這種地方,肯定有很多監控,也不知道死角在什麼地方,怎麼辦?”
“監控怕什麼,反正又拍不出我!”清平子非常不屑道。
“就算拍不出你,但它能拍出贏家啊,你趕緊想個什麼法子!”明月小樓開始哼唧起來。
“我說你們女人不是一般的麻煩,原本以為打扮成側麵雙馬尾的會有什麼特彆之處,看起來頭發長的本性沒有絲毫改變嘛!”
清平子一邊哼唧著,一邊提聚功力,雙掌往彆墅區一掃,掌力過處,一片黢黑。不僅監控完蛋,連電也沒了,那叫一個威力萬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