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今給他吃什麼了?”
秦淮茹回憶了一下。
“早上起來我給他熱了米糊,吃了以後他就睡過去了,醒來後又喂了些紅薯,然後他想吃冰棒,我就給他買了一根,但沒讓他吃完,就讓他吃了半根,我也吃了,但我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啊。”
吃完熱的又馬上吃冷的,肚子不疼才怪。
“你這純屬胡鬨,怎麼能吃了熱的馬上就給他喂涼的呢?他現在就是不消化了,肚子裡麵有氣,排出來就好了。”
處理的方法非常簡單,那就是讓棒梗放個屁就好,但何雨柱並沒有明確指出,想讓他們把之前來看病的錢全部都吐出來。
“那怎麼處理呢?”賈張氏問道。
“很簡單,但是我的這個方法可從來沒給彆人講過,你們要是想知道怎麼解決脹氣的問題,先付五角錢,我告訴你們。”何雨柱笑著看著她們。
“什麼破方子那麼貴?他們來看病也沒有這麼貴啊!”
賈張氏每次來看病都不花錢,這次張子來看病,一花就得花掉這麼多錢,所以滿臉不高興。
“這不一樣啊,畢竟這個方子,我從來沒跟彆人過 那自然是要貴一點的。”
何雨柱邊,棒梗邊哭。
秦淮茹一把抱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背,然後哄著他。
“乖,不哭不哭,馬上就不痛了,雨柱叔叔一會兒就給你看好了。”
秦淮茹這一哄,棒梗又不哭了。
“娘,你看,棒梗不哭了,是不是好了?”秦淮茹趕忙抱到賈張氏麵前。
何雨柱接著。
“你再戳他的肚子試試,這個病是間歇性發作的,如果不及時治療,肚子會越鼓越大。”
賈張氏不信邪,用手戳了戳棒梗的肚子。
“哇!”棒梗又開始哼唧起來。
“完了完了,真被他準了,怎麼辦啊娘,我們掏不出這麼多錢。”秦淮茹最看不得兒子哭,一哭她就心疼得不校
賈張氏思考了一會兒,想到了辦法。
“雨柱啊,大家都是隔壁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咱們互相退一步好不好,你先幫棒梗看病,如果你的方子真的有效果了,我們就付錢給你,如果沒有起效果,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賈張氏居然想道德綁架何雨柱。
“那不好意思了,您這個病我看不了。”何雨柱直接拒絕她這個提議。
“不是,怎麼就看不了了呢?你不都判斷出來了嗎?”
“判斷出病因和治療方法是兩個事情,光是看病,我可沒收你們錢,但是方法是我獨門研究,這才是最貴的啊。”
“你這個夥子,怎麼回事?之前都好好的幫人看,怎麼一下子獅子大開口,我看你是掉進錢眼裡了吧!我就是去衛生院看病,也沒你這麼貴呀!”
賈張氏付不起錢,就要開始鬨事了。
孩子越哭越厲害。
作為孩子的親媽,看見孩子哭的傷心,就連秦淮茹也開始掉起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