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急不忙的輕輕一側身,許大茂撲了個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邊揉著屁股,一邊齜牙咧嘴的看著他。
何雨柱趕緊舉起雙手裝無辜。
“大家都看見了,是他自己摔倒的,可不關我的事!”
“你個傻子,還敢欺負到老子頭上了!”
許大茂邊說邊罵了句不文明的臟話,罵的可真難聽。
何雨柱就在他的麵前樂嗬嗬的看著他,一點生氣也沒有。
“大家可都聽見了,他不僅要打我,還罵我,看來我今天是不該來的……”
“嘖。”
閻埠貴看場麵鬨得這麼難看,趕緊出來為許大茂解圍。
“許大茂,快跟人家道歉,人家又沒招你惹你,乾嘛一上來就惡語相向。”
許大茂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閻埠貴,但閻埠貴卻一直跟他使眼色。
今天這啞巴虧他是不吃也得吃。
“行,特麼的,算是我今天倒黴,行了吧?靠!”
許大茂一點認錯態度都沒有,要不是周圍人太多,他還真想是施展拳頭跟何雨柱打一架。
他的語氣很惡劣,閻埠貴扯了扯他的衣服,提醒他。
“哎呀,大家都是一個院子裡的,鬨成這樣可就不好了,再說了,人家柱子現在是何家的頂梁柱,再喊人家外號就不合適了。”
這話是在告誡許大茂,以後不能當著何雨柱的麵喊他外號。
但許大茂明顯沒有接收到這個信息,依舊是一臉不服氣。
“呸,我管他什麼柱,我又沒罵他,他反過來罵我,三大爺,您看看,天下有這個理嗎?”
許大茂感覺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而且周圍的人也不幫著他,自己麵前的敵人還一直嘎嘎樂,這比他打臉都痛。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這人可真小氣,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而已,你怎麼就生氣了呀?”
“你叫我傻柱,我叫你大傻,這不就抵消了嗎?有什麼好生氣,忍一忍就過去了。”
曾經的何雨柱不就忍受了一輩子傻柱的外號嗎?
一直忍,忍到他死去。
許大茂自知自己理虧,雖然現在火氣很大,但他極力壓製,不過還是藏不住那一副陰陽怪氣的嘴臉。
“切,我不是聽說你去外麵學藝了嗎?回來乾什麼?難不成是彆人不要你了?”
“不過也是,就你這樣,有人瞧得起你才怪了。”
閻埠貴看著他,一臉無語,且無話可說。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隻怕豬一樣的隊友!
而人家許大茂還覺得自己能耐的很,本以為這句話能狠狠背刺到何雨柱,但其實,受傷的隻有他自己。
談到這兒,何雨柱覺得許大茂更有意思了。
“你還是操心好自己的事兒吧,我的事兒用不著你擔心,咱倆半斤八兩,也用不著你說我。”
何雨柱沒急著否認他,自己過得怎麼樣隻有自己知道,跟他說多了,對自己也沒什麼好處。
聽何雨柱這麼說,許大茂自然要好好跟他炫耀一番。
“我們倆可不一樣,首先學曆上我就比你強,這一點就不用我說了吧。”
“其次,現在我也不愁工作了,以後我可是廠裡的人,專門給領導放電影,工資嘛,那肯定是比你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