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涼不知道他親手養出來的是個暗墮本丸,自然也不知道,螢丸和燭台切光忠都是本丸裡暗墮程度較淺的刀劍。
在之前的潰亂之時,他們也完全沒有參與審神者的隕落事件,屬於少有的中立派。
“謝謝,”上野涼真心實意地說,“我當初…真的挺害怕的。”
黑發少年神情坦然,還帶著點兒青澀的朝自家的刀劍們道謝。
他隻是個普通人,生死關頭也會軟弱,也不會想死。爆發的時候有勇氣,爆發完就隻剩下慫了。
黑發少年臉色蒼白,認認真真的像個小孩兒一樣給刀劍們道謝。
真的更像是幼崽了。失血過多的後遺症還存在,本來就纖細易折的審神者越發的脆弱。
“審神者大人不必道謝。”大和守安定拿來溫水,溫和的笑著,不容拒絕的伸手要喂上野涼喝下。
他身上還是纏著繃帶,尤其是雙手,受傷情況比較嚴重,包的嚴嚴實實,稍微借力可以,卻拿不了東西。
看他沒說什麼,難得消退了一些警惕,乖乖的在喝水,病房裡的所有刀劍都忍不住有了“飼養審神者”的錯覺。
病房外。
“已經蘇醒了?”相澤消太朝著裡頭看了眼,“這麼多人…都是這個男生帶來的?”
作為雄英學院的老師之一,相澤消太很難以理解,什麼時候學院居然這麼容易就能入侵了。
今天這幫綁匪是這樣,現在在病房裡的那些人也是如此。出現的無聲無息,而且實力還很強橫。
綠穀出久老老實實地解釋了上野涼的情況,又一頓:“我聽綁匪說,上野君是安德瓦英雄的孩子…可能和他的家人有關吧。”
“什麼?”相澤消太有點詫異的看向綠穀。
剛剛趕過來的轟焦凍:“……”混蛋老爸的私生子?
“不是這樣的,”半紅半白發色的少年走過來,“上野…他現在身體狀況如何?”
他也是參與這次的救援行動,而且很幸運,一開始就打倒了沒來得及逃走的綁匪,救下了姐姐。
聽轟冬美說道是有一個少年代替她站了出來,轟焦凍就大概知道是誰了。
所以他在安置好姐姐之後,就立刻過來想看看上野涼的情況。
如果不是他替換下來,現在住在病房裡的可能就是他的姐姐…
“醒了,”相澤消太聽完他的解釋,微微頷首,“那病房裡的那些人是怎麼回事?”
轟焦凍也看見了病房裡的那些佩刀的人。各個都是外表精致,纖細的模樣不像是會持刀。
可也是這群人動的手,最後被帶走的綁匪幾乎身上沒有一處好的地方,差點就要保不住命去醫院。
像是收起獠牙的野獸。
“那大概是那個家夥的能力。”
相澤消太抬眼看去,開口的居然是一直沒說話的爆豪勝己。
爆豪勝己還站在門窗前,聲音很低:“我之前看見他動用了,從手機裡…召喚出來的。”
這次沒有能夠拯救人質,反而還讓對方受傷,爆豪勝己心裡對自己的憤怒並不少。
他一貫自傲是沒錯,作為英雄當然也是理所當然的第一,可是偏偏,偏偏就是他這一組的人質受了重傷…
明明就是一個無個性的廢物,也就是一個普通人,最後去他媽的反而還是他的個性起的作用!
相澤消太看了他一眼,敲敲門:“都站在外麵做什麼,進去。”
不管到底是什麼個性,問問當事人也一切都可以清楚。
上野涼正在和自家的刀劍們爭執,他想把它們收回去,這些刀劍卻不肯。
出戰取得勝利之後,他們本來就可以回到本丸,隻是出於對審神者本人的擔心,才沒能走。
“我真的真的沒事,”上野涼舉著包紮的嚴實的雙手,“我可以向學校請假,也有引子阿姨照顧我…”
“審神者大人,這麼做也要麻煩彆人吧?”燭台切光忠道,“作為刀劍,我們有保護你的責任,更何況這裡也並不安全。”
碰見襲擊的次數也太頻繁了一些,所有刀劍看著幼崽審神者的目光都隱含著擔憂。
“這個…”上野涼摸摸鼻子,有點尷尬,“其實,這次也不是很危險。”
他咳嗽一聲,才在病房內外的注視下,慢吞吞地說,“綁匪能力不是很強,他如果真的強,大概我現在就不能坐在這兒了…”
眾目睽睽之下。
身嬌體弱,連一千米都跑不下來的柔弱的幼崽審神者說。
“那個爆炸,其實大部分是我的緣故…我把能夠吸收雷電能力的玩具扔給他,誰知道他會蠢的對自己的臉使用個性…”
“結果,不小心吸收的有點多,玩具受力爆炸,我也就…嗯。”
你管這叫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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