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蓉扭動著細腰,小聲提醒。
劉海半轉身熟練地把廣播室的門從裡麵反鎖上,一邊親吻劉靜蓉的耳垂。
劉海的左手也沒閒著,解開了劉靜蓉的製服褲子。
“馬上到站了,來不及了。”
劉靜蓉聲音很小,輕掐了一下劉海作怪的手。
劉海親了一下她耳垂道“太喜歡你的蜜桃臀了。”
“什麼呀,你是最近外國的毛片看多了,壞人。都怪尤警長,以後他再把查到的那些惡心人的片子送給你,我就去罵他。”
劉靜蓉說話的同時,伸出右手主動在身後隔著衣服撫摸劉海。
“我主要是想學點技術,年輕人多學習沒壞處。”
劉海邊說邊放開劉靜蓉,自己是臉不紅心不跳,然後解開外套扣子,鬆開了領帶。
“去你的,不學好。你今天盯著那騷女人的腿眼都不會眨了,你就是看毛片學壞了。”
這時劉靜蓉熟練地跪趴在鋪位一頭的被子上,背對著劉海。
“我學的技術可都用在你身上了,你就是欠收拾。”
劉海急忙解開束縛,身體向前。
“嗯……”
劉靜蓉呻吟聲很好聽。
“鐺鐺鐺……鐺鐺!”
就在這時,敲門聲同時響起!
“我艸……誰啊?”
劉海這時可真是進退兩難,惱火的轉臉壓低聲音對門外問道。
“快開門,有事。”
乘警長尤黃河略顯焦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老尤?我……有你大爺的正事!”
劉海和劉靜蓉兩人邊提褲子邊罵道。
三下五除二,劉海咬牙切齒地把兄弟硬塞進褲子裡。
兩人整理好衣服以後,劉海把廣播室的門閃出了一條門縫,對著門外的尤黃河直接張嘴開罵:“老油條你大爺,你今天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不弄死你才怪!”
“你聽我說,是真有事!”尤黃河一臉凝重,然後對著門縫裡接著道:“我現在去宿營車把他們幾個都喊起來,你先去餐車,我馬上過去找你。”
尤黃河說完就轉身向著宿營車方向快步而去。
看著尤黃河的舉動和表情,劉海知道應該是確實有正事。
大概率是列車上發生了比較嚴重的案子,要不然一貫沒正形的尤黃河神情不會如此的慎重,更不會把他警組休息的警員都叫過來。
雖然自己的“正事”被尤黃河給攪了,但是此刻他內心不由有點興奮,男人大概都喜歡刺激點的生活,反正劉海是這樣認為的。
大約過了七八分鐘,尤黃河帶著三個警員陸續來到的餐車,接著他把劉海獨自喊到了列車連接處。
尤黃河麵色慎重地左右看了看,看到列車連接處附近都沒旅客後,伸進口袋把煙盒掏了出來,給劉海遞了一支煙,自己點點煙猛吸一口,就把情況向劉海介紹了起來。
原來尤黃河剛走到5號硬座車廂,還沒找到那黑絲美女,就突然接到鐵路公安處值班室打來的電話。
值班室領導通知尤黃河,今天從長安站上車,乘坐在11號車廂9號包間的兩名旅客,涉嫌參與一起重大的盜掘文物案件。
公安部門現掌握的線索表明,在這兩名旅客所攜帶的行李中,很可能裝有被盜掘的珍貴文物。
兩人正說著,一個乘警把張文秀也喊了過來。
“文秀,11車9號包間裡是不是一男一女?”尤黃河停頓了一下接著問道“男的是不是偏瘦,四十多歲?”
“對,就是的。一看那女人就不像好人,他們在包間乾壞事被舉報到你這了?”張文秀一臉興奮,眼睛瞪得圓圓的,“尤警長,你們現在進去如果抓不到現行,可以查包間垃圾桶裡的衛生紙,一般在包間乾壞事,用過的衛生紙都……”
劉海實在忍不住,出言對張文秀這個無腦女人罵道“閉嘴!你他媽先搞清楚情況再說話。”
尤黃河開始聽的是一臉問號,眨了幾下眼睛以後,好像突然想明白了,忍著笑,對張文秀說道“文秀,我問你答,不是你想的那樣。”
“啊?不是那什麼……”
張文秀依然不死心,心中糾結,這不對啊,不是那個事能是什麼事?
接下來尤黃河向張文秀詢問了那兩名旅客體貌特征,攜帶行李、上車以後的種種情況。
搞清楚那兩名旅客的基本情況,尤黃河思考片刻後,就布置了起來。
他打算請劉海幫忙,帶著張文秀以查驗車票核對臥鋪的名義,把11號軟臥車廂9號包間的房門敲開,然後他趁機帶著警組人衝進去,控製住那兩名嫌疑人。
“我不去。誰知道那兩個嫌疑人帶沒帶什麼武器?”劉海聽到尤黃河的安排,皺了皺眉頭,一臉便秘表情,直截了當道“萬一他們負隅頑抗,和你們打起來,甚至發生激烈槍戰怎麼辦?老尤你是打算讓我們倆給你們擋子彈嗎?”
“我……你是不是警匪片看多了?還槍戰?”尤黃河一臉苦笑,繼續解釋道“海兄弟,我們去敲門容易引起嫌疑人的警覺,為了防止意外發生,還是你們去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