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綰柔眉頭一皺,思索著解決辦法。
泱泱撅著屁股爬起來,扶著床欄站著,看向雲綰柔的方向。
“娘……娘……”
【娘親不急,程夫子不是去替江北辰作偽證的,他是去官府指認,是江北辰將他推下池塘的。】
【算算時間,江北辰現在,應該已經被押進天牢了。現在應該著急的人,是江淮書和那個外室!】
雲綰柔眼眸一亮,頓時鬆了一口氣。
看來她剛才說的那一番話,程夫子還是聽進去了。
想著,雲綰柔嘴角微揚。
望舒見她突然笑了,忍不住道:“夫人,你是不是想到辦法了?”
“沒有!”
“那你怎麼還笑得出來?”
望舒抿了抿唇,看向雲綰柔的眼眸裡,溢滿了疑惑。
雲綰柔對上她的眼眸,笑著搖頭。
“望舒,此事還沒有定論,先不要著急。我們再耐心一點,等等官府那邊的消息吧!”
不過半個時辰,官府的消息沒有傳回來,雲義倒是帶著雲恒來了。
他剛一跨進門檻,便咕嚕咕嚕地灌了一杯水。
“妹妹,我跟你說,程夫子已經醒了。
他剛才去官府,親自指認,江北辰才是將他推入池塘,拿石頭砸他的人!
咱們的恒哥兒,清白了!”
說著,雲義抬起手,揉了揉雲恒的頭發。
雲恒皺著眉頭,默默將自己的頭發理順。
二叔這是什麼臭毛病,怎麼一激動,就喜歡薅他的頭發。
泱泱妹妹還看著他呢,他得保持儀態,給她做個好榜樣!
聽見雲義的話,望舒興奮了。
“夫人,你聽見了麼?程夫子不是去官府,給江北辰作偽證的,他是去指認他的!”
“我聽見了!”
雲綰柔無奈地搖搖頭。
這丫頭,怎麼比她還激動?
“妹妹,官府已經將江北辰收押。
可他是咱們廣夏書院的學子,他若是被定了罪,你說會不會影響書院的聲譽?”
雲綰柔神色一冷:“誰說他是廣夏書院的學子?”
“你的意思是,將他從書院除名?”
雲綰柔嘴角微揚,笑著頷首。
江淮書是侯府的主人,他不願意將江北辰,從族譜上除名,她管不著。
但廣夏書院,是雲家開辦的。
她絕不允許她的心血,毀在江北辰的手裡。
“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一會兒就回去,將他從書院除名。”
“二哥,還有一件事情,我需要你幫我去辦。”
“何事?”
“我要你幫我找人,將我與江淮書不睦的傳言,散播出去。”
說著,雲綰柔附上雲義的耳畔,將詳情跟他說了一遍。
雲義微微頷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放心,此事就包在我的身上!”
【娘親和二舅舅,說什麼悄悄話呢?有什麼話,是我這個玄清觀VIP不能聽的麼?】
【奇怪,明明我的靈力增強之後,能聽見很遠的聲音。為何聽不見,娘親和舅舅說的悄悄話?】
泱泱踮著腳尖,半個身子都探出了床攔外。
望舒一回頭,就看見了她努力“越獄”的模樣,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小姐,你怎麼這麼頑皮,小心摔著你。”
望舒快步上前,將泱泱抱了起來。
雲恒起身來到她的麵前,故意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