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寒暄了一會,說好晚上靳寒來守床,兩人才走出醫院。
商芬芬回身看著熟悉的醫院,想起自己的同學朋友們,她想念他們了,她想回去,想回二十一世紀了。
“靳寒...”一個柔和女聲傳來。
馮娜穿著碎花連衣裙,頭上帶著玫紅色大蝴蝶結,朝這邊走來,風吹起她的裙擺,感覺她就像是一隻蝴蝶翩翩飛舞而來。
“那我先走了,去自行車那邊等你。”他的病已經在治療了,她相信以靳寒的身體素質,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好的,他可不能再給他倆製造誤會。
“妹子,你這是想去哪裡啊?”馮娜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這不是給你騰地嘛。”商芬芬撇嘴一笑說道,她可不想搭理這隻茶花。
“你們的事,我都知道了,靳寒根本都沒和你圓房,你真是不知羞。”馮娜漲紅的臉說道。
“行了,馮娜。”靳寒出言製止。
“靳寒...”又嗲又酥,一雙手還主動攀上了靳寒的手臂,好像宣誓主權一樣。
商芬芬這一身雞皮疙瘩起的“是啊,他為你守身如玉呢,我認輸,會成全你們的。”商芬芬笑的特彆真誠。
但是在靳寒看來商芬芬的笑怎麼那麼刺眼?
“妹子,謝謝你,等我們辦酒席,一定請你參加。”馮娜嬌羞的說道。
商芬芬一整個大白眼,想的真夠長遠的,但還是笑著對靳寒說道:“我去自行車那邊等你。”說完就轉身走了。
自行車棚在一排柳樹下,大柳樹的枝條被風吹的左右搖擺,商芬芬伸手捏住一根,隨著風的方向,跟著柳條擺動著手臂。
從藥房出來準備去病房的桑碩一抬眼就看到一個妙齡少女,笑顏如花的擺弄著柳條,纖細的身姿,白皙的臉龐,貝齒輕啟,長發在微風中起伏,好像是一副風景畫,桑碩不自覺的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