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薛蕙剛剛沐浴過,發上簪子都取了下來,否則她此時定是要用簪子將宋雲書紮成馬蜂窩的!
薛蕙忍無可忍,直接曲膝狠狠撞向宋雲書的下身。
她這一撞絲毫沒有收力,宋雲書疼得悶哼一聲,人似乎也清醒了幾分。
他後退了兩步,瞪大了的眼睛裡好似染了血一樣的紅,他瞪著薛蕙,疼得臉色都有些發白了。
薛蕙則是趁機一把將他推開,抬手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傷口,卻摸到一手的濕潤,也不知是鮮血還是他的口水。
她氣得更狠了,抬腳又狠狠踢了宋雲書的腿。
“嘶!”宋雲書意識恢複清明,眉心一攢,咬牙切齒道,“還沒踢夠?”
“酒醒了就滾!”薛蕙壓製不住脾氣,怒道,“少在我這裡發酒瘋!”
她分明是在發火,眉眼都染了怒意,可落在宋雲書的眼中,居然下意識咽了口口水。
他盯著她紅潤的櫻唇,有種衝動想要吻上去。
薛蕙雖未經人事,卻也知道男人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代表著什麼。
她生怕宋雲書再撲上來,趕緊轉身進了屋,連同房門一道合上。
宋雲書到底不是那種會被欲望控製理智的人,身下的疼痛還在一寸寸的漫延全身,他早已反應過來自己今夜行為不對勁,顯然是中了藥。
他視線一轉,陰沉沉地落向那兩個送自己過來的小廝。
……
芸香與荷香再進屋裡來時,便見薛蕙獨自一人坐在梳妝鏡前,正拿帕子一下又一下的擦著脖子上的血跡。
“宋雲書屬狗的吧?”薛蕙氣得眼睛疼,她揚著脖子,看見那兩排整齊的牙印,還泛著紅,雖未破皮流血,可到底是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