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際安慰著宋啟亮,“你沒必要自責什麼,這不是你的錯。”
宋啟亮作為整個事件中第三位實際參與者,也是唯一一位毫發無傷的實際參與者,身為幸存者的他,心底難免會升起許多負麵的情緒。
“不……我還是……怎麼說呢?”
宋啟亮的臉上浮現起苦澀的笑意,他有很多想說的話,但堆在腦子裡亂糟糟的,難以形成有序的話語。
他向後退了兩步,疲憊地坐在了一旁的長椅上,雙手捧起溫熱的咖啡。
“我覺得,我和你們還是不太一樣。”
“怎麼?”
向際回過頭,他雖然是新成員,但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下,向際能察覺到宋啟亮藏在心底的多愁善感。
“我是武裝化身操作員,如非必要,根本不會涉足真正的戰場,而你們卻要親身踏入那危險的境地。”
宋啟亮自嘲道,“對於我來講,那隻是一場擬真的遊戲,但對你們卻是真正的戰場。”
“或許,正因我們處於不同的職能,看待事物的角度截然不同,這也導致了我們的心態、想法,也充滿了差異。”
他苦笑了兩聲,“向際,你之前在慶源市工作時,見過同事的死亡嗎?”
向際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道,“嗯,我見過。”
“那時我剛參與工作不久,參與了一次抓捕行動。”
向際平靜地回憶著,“原本這次行動很簡單的才對,隻是逮捕幾個走私犯而已,隻要拔槍恐嚇一下,他們就會乖乖地抱頭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