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珍因為梁川的到來仿佛看到了希望!內心有一絲莫名的喜悅,人一得意就會忽略很多的細節,比如梁川的心情,梁川的表情。
‘回鶻人會跟我們謊稱要許多的貨物,等我們把貨物不惜千裡運到高原之下的時候,他們又反悔不要,目的就是為了壓低我們貨物的價格!我們有上好的皮貨與皮筋,可是他們非要說我們的貨是劣等貨,把價格一壓再壓,每一次運過去的價格總比上一次要低,到最後,我們幾乎是要把貨物都白送給他們!’
說到這裡,曲珍的語氣也有一絲火氣,不過她並沒有放在心中,話題一轉便帶過去了。
‘我們把貨運到高原下,本來就是成本極高的買賣,要是不賣再運回來,那就會損失慘重!與其是這樣,我們不如不做高原下的任何買賣!’
梁川此時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曲珍的話,他就坐著,端起銅碗裡的馬奶酒一碗一碗地喝著。
曲珍嘴上不停地聊著高原上關於買賣的事,卻是很順從無幫著梁川倒著酒,一切好像天經地義一般,如同一位賢惠的妻子!
‘高原上的貨不下去了,那便是山下的商隊把貨運上來!可是你也知道這一路有多難走!路不僅崎嶇,更是因為路上的莫達太多了!’
‘我們吐蕃原來為了給高原下人留一條商路,各個部落是嚴禁去染指商隊的,這是我們的鐵律,但凡有人違反就是高原上所有人的敵人!’
‘但是,這一切從我們與黨項人交惡開始,就壞了規矩!’
‘黨項人的立國皇帝李元昊之父李繼遷,當年因為與我們吐蕃六穀部潘支羅的衝突,在涼州我們用計詐降李繼遷,李繼遷這輩子都是他去詐降彆人,從來沒人艱用他的手段來對付他,在涼州流矢射殺了李繼遷,我們與黨項人結下了世仇!’
‘從李繼遷兒子李德明開始,到西夏國的立國之主李元昊,每一個黨項人都血和火來洗涮著這份仇恨!我們互相的仇殺沒有消停過,李德明設計讓我們吐蕃四分五裂,潘支羅也被他殺死,仇恨越來越深,從那以後,我們便公開襲殺在在高原上活動的一切黨項人!’
‘搶奪商隊本來就是各個部落壓製著,所有人才不敢輕舉妄動,現在公開能搶劫黨項人,哪個部落不是個頂個積極,這樣的後果就是有些人手腳不乾淨,不管是不是黨項人,先搶了再說!或著明擺著就是要搶錢,搶了推脫是黨項人!這樣一來好不容易立起來的規矩一夜之間就化為飛灰,所有人拚了命地去搶商隊,不僅跟黨項人,周邊諸勢力吐蕃人幾乎就得罪了一個遍,哪裡還會有人肯把商貨送到高原上來!’
曲珍想解釋這一切的緣由,她極重視梁川這個說到做到的漢人,也怕這來之不易的商路因為誤會再起波折。
這裡麵但凡梁川一個想不通,或是出現什麼意外,這次的買賣可能就會告吹。
一次不要緊,怕的是這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就這麼沒了!
‘這幾年,黨項人因為跟宋人的戰爭,已經被打得元氣大傷,黨項國內的商人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被他們自己人殺得一乾二淨,再沒有什麼黨項的商隊來高原上交易。’
‘沒有你們這些商人,我們芒康就沒有出路。高原上的人太少了,我們芒康能出產的食鹽又太多,不向外出售的話,永遠不能變成錢。我們高原上已經很久沒有商隊到來,你們是南方的儂人,衣著很明顯,我相信大部分的吐蕃人已經吃儘了斷貨的苦頭,不會再跟自己過不去!’
梁川沒有等曲珍說完,拉過她如同發狂的野獸一般撕碎了她身上的衣物!把她壓在自己的身下,開始梁川的瘋狂!
今天晚上,梁川喝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最多的酒!
他很憤怒為什麼要讓他來看這世界最黑暗的一麵!
那個小女孩的慘狀在他的腦海久久不能抹去,為什麼這些吐蕃人能這麼理所當然地不把彆人當人,她可是一個孩子啊,難道她們自己沒有子女?
黑夜中那條爛布透出來的一雙眼睛,仿佛一直審判著梁川的靈魂!
痛啊!梁川的胸口堵得很難受,如果不發泄一下,他可能會真的發瘋!
曲珍也怔住了。
他不是一直都不願意碰自己嗎,為什麼他的反應這麼激烈,這不是對自己身體的渴望,更不是對自己的感情,這是憤怒,這是把自己當成他發泄的工具而已。。
梁川很粗暴,動作很大,她本以為自己如果能成為這麼強壯的男人的女人。。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可是並不是,她很痛苦,她的軀體在梁川的淩虐之下在哀號。梁川簡直比最強壯的犛牛還要強壯,動作很大,身上哪裡都是痛,劇痛!一直不知道進行了多久,曲珍直到感覺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時間無比漫長,梁川宣泄完所有的憤怒,才停了下來!
屋中的火光搖曳著,照著兩人赤條的身體!
劇汗帶走了酒氣,梁川看著眼前的景象,終於恢複了理智!
他趕忙拿了一條毯子給曲珍披上!
曲珍的眼角滲著淚花,原來無比奔放的她此刻躲在被子當中瑟瑟發抖,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人嗎,怎麼會。。
男女之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梁川用如此殘暴的方法,何任一個人都無法接受!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你當我是什麼?是牲口?是你隨意發泄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