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羅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臉頰微紅的湊到了淩風的麵前,嗅著對方身上的男性氣息,悄悄的說道。
“這張照片我可隻給你發過,你要是讓彆人知道,我可是要報警的。”
淩風被對方的舉動搞得茫然無措,磕磕絆絆的說道。
“我還是刪了吧。”
“哎,你彆啊。”
“我留著乾什麼,要是哪天手機丟了,我就麻煩了嗎?”
淩羅聽了眼角噸又暖意流轉,笑咯咯的問道。
“你真的打算刪掉,就不打算晚上拿來……?”
淩風不解。
“晚上拿來乾什麼?”
見淩風一臉的呆子相,淩羅頓生嬌怒之色,狠狠的推了一把淩風,差點兒讓對方摔倒,隨之氣呼呼的坐回了椅子,一副愛答不理的架勢。
女人心、海底針,淩風這會兒才算深刻體會到了,前一刻還笑嘻嘻的,這一瞬間又是一副惱怒之色,無奈的淩風也不敢上去觸黴頭,趕忙把淩羅發過來的照片給了刪了,但在刪除的那一刹那他的手指還是停頓了一瞬,目光更是如掃描儀般在照片上打量了一個呼吸。
雖然最終還是殺掉了照片,可那照片中的畫麵卻是清晰無比的記載了腦子中,或許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中,這張照片都會徘徊在記憶中無法散去。
做完這些,淩風又看向了淩羅,見對方還在生氣,心有自責的他便走了過去。
“你怎麼了?”
淩羅哼聲道。
“還能怎麼了,當然是生氣了嘍!”
“可我也沒招惹你啊。”
“你個榆木腦袋,看到你我就覺得生氣。”
對於自己榆木腦袋的稱呼,淩風不隻聽過一次,當然大多數是老爹罵自己,但此刻淩羅吐槽自己是榆木腦袋,這非但沒讓其生氣,反而讓其生出了些許的感慨。
“你和我老爹一個樣。”
“怎麼又牽扯到你老爸了,我和他哪裡一樣了。”
淩風笑道。
“罵人的方式一個人,都罵我榆木腦袋。”
淩羅的眼中噸有好笑之色閃動,但強裝著生氣的模樣,看看淩風那傻了吧唧的模樣後,最後一絲的強忍頓時被好笑聲撐破,哈哈哈的大笑不止。
“你笑什麼。”
“你太好笑了,太好笑了,我都從來沒見過想你一樣的人。”
淩風摸著腦袋,一臉的不解。
“我哪裡好笑了。”
淩羅也不解釋,看了一眼小巧的保安亭,見其中還有一張破爛的床鋪,於是就把淩風拉了進來,按在床上說道。
“我無聊,你陪我說說話。”
見淩羅不打算離開也就仍由她瞎胡鬨,但讓淩風陪其說話,支支吾吾了半天的淩風最終也沒蹦出一個字來,反倒是抬頭看向對方之際,目光剛好位於對方的腹部,視線不經意間向下異動,一陣針紮般的痛苦頓時襲上了腦袋,眉頭也皺了起來。
淩羅發覺異樣,問道。
“你怎麼了?”
淩風摸了摸腦袋,也不敢繼續看向對方,低垂著頭,解釋道。
“頭疼。”
聽到“頭疼”二字,淩羅立刻聯想到了昨晚的打鬥,擔心對方受了創傷的她立刻起身來到了淩風的麵前,摸著那昨晚受傷的位置,著急的問道。
“不會是因為昨天碰到了腦袋吧?”
此刻二人距離太近,淩羅身上的體香瞬間撲鼻而來,加之淩風低垂的腦袋不用挪動視線就能清晰看到對方短褲中的朦朧,一時間血氣上湧,脖子都紅了起來。
“沒事兒。”
淩羅仍舊擔心不已,看了看淩風早已愈合的傷口,鼻間突然嗅到了一股酒味,仔細聞了聞後,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