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能用恐怖來形容這個女孩了。
隻能說,她現在的樣子是人不人鬼不鬼。
人鬼不分的地步。
女孩頭發全部花白,皮膚也白的滲人。
臉上已看不到一絲血色。
不僅如此,臉上還有大塊的斑點。
這些斑點又是褐紅色的。
就像屍斑一樣。
顯然,情況不妙。
他便問向女孩母親:“孩子發病多久了?”
“嗯,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女兒大學畢業後就住在了家裡,剛開始還好好的,可住了半個月後,情況就不如意了,頭發先是變得花白,然後皮膚也變了,慢慢的懼怕陽光,每天也吃不下飯,現在情況更嚴重了,已經無法下床了,不敢睜開眼睛。”
“那不吃飯,他靠什麼支撐?”陸晚林疑惑的問。
已經發病一個月了,總不能一點東西都不吃吧,在他看來,這也不現實,畢竟人是鐵飯是鋼,怎能一直不吃飯?
而且他也發現,女孩身材非常消瘦。
雖然還沒到那種皮包骨頭的地步。
但也瘦得脫相了。
“我女兒雖說不能吃飯,但她能喝水,每天要喝很多水,我就在水裡加一些營養液,或者添加一點奶粉,是這樣度日的。”
這種情況下,還會喝很多水。
好像不太合理。
“水?病人平時都喝什麼水?”
“是這樣的,我女兒大學畢業時,同學送給她一個製水機,這水可以製造弱堿性的水,人喝了後對身體好,我和我老公也每天喝一杯。”
陸晚林聽後,像是想到了什麼。
“好,你幫我去倒一杯水,我看一下。”
隨後張局長,又把一疊厚厚的檢查數拿了過來。
“這些都是我女兒之前在醫院做的一些檢查,有各種儀器的,還有各種抽血報告,當時說我女兒有皮膚病,血液病,還說有什麼遺傳疾病,用了不少藥,也做了很多治療,可最後結果還是不如人意,不僅沒有治好我女兒的病,反而病情越發加重了。”
至於那些檢測報告,陸晚林隻是簡單掃了一眼。
對他而言,這些東西沒用。
“好,我知道了。”陸晚林這邊了解完情況後,便立刻為女孩檢查病情。
“你們先把病人的被子打開,然後把她的胳膊和腿露出來,另外,再露出肚子。”
隻看一個腦袋,他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女孩父母掀開被子,按陸晚林說的去做。
女孩,裸露的皮膚,更加嚴重。
她的情況已經非常嚴重,若不及時處理,後果將不堪設想。
而就在這時,腦記憶中給出了不少的畫麵。
同時還有治療方案。
果不其然,和陸晚林想的一樣。
就這樣麵診結束了。
他端起劉麗端來的水,認真觀察著。
平靜的問:“你女兒和送水機的這位同學,關係好嗎?”
“好,關係非常好,她們兩個是好閨蜜,無話不談的那種,比親姐妹關係還要好。”劉麗激動地說著。
一旁的張局長也連連點頭:“白露和我女兒從高中起關係就很好,後來她們又考上同一所大學,兩個人在一起,比親姐妹還親,我女兒自從生病後,白露也來看過幾次,對她照顧有加。”
陸晚林苦笑一聲,心中暗想:“閨蜜這個詞,很多時候是貶義的。”
他又問:“你們平時也喝?”
“對,我們也喝,我們女兒很孝順,她告訴我們,這水喝了對身體好。”他們二位點點。
劉麗補充道:“不過我們喝的不多,尤其是女兒病了以後,我們也隻有口渴的時候喝上幾口,一天最多也就一杯。”
“那之前病人在醫院住院的時候,水怎麼解決?你們是給病人喝醫院的水還是在外麵買礦泉水?”陸晚林疑惑的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