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說嶽蒂齡是明州本地人,那倒是說得過去了。
那其他的人總不可能
陳朔對嶽蒂齡說道:“再等會吧,小冉馬上就到了,你們好像住同一棟宿舍樓,正好一起過去。”
“好噠!”
嶽蒂齡甜甜一笑。
薑恒達聽完後,徹底心死了,無悲無喜的問陳朔:“朔哥,你說的小冉,應該就是冉朝雲對吧?”
“恩。”
陳朔點點頭,見薑恒達一臉的難以接受,便安慰道:“你也彆感覺神奇,至少那個卓美珠和邵雨婷,我真的不認識。”
“你已經記住她們的名字了?”
“朗朗上口,很好記。”
玩了,這屆新生當中公認顏值最高的四個女孩子,已經有兩個和陳朔認識了,剩下兩個估計也懸。
等了十來分鐘,冉朝雲也在簇擁下出現。
陳朔等得有點累了,打了個哈欠:“走吧,把你們送到寢室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嶽蒂齡點點頭,轉而對幫自己抬行李的誌願者微笑:“那就麻煩學長們幫我把行李拿到寢室嘍,待會我請學長們喝奶茶。”
幾個幫嶽蒂齡抬行李的男生原本已經有點兒不樂意了,可這麼一聽,頓時感覺還有希望。
冉朝雲同理。
陳朔在一旁看著,心想這跟玩狗有什麼區彆啊。
男生誌願者見陳朔跟個大爺似的走在前頭,兩個美少女一左一右,噓寒問暖,心中悲憤冷笑。
就這?
嗬嗬,仗著自己長得帥又有錢就為所欲為了是吧。
呸,讓你看看暖男的厲害!
笑到最後的一定是我們。
不過這個邏輯有個知名漏洞,暖男確實可以笑到最後,但在最後之前,女神不就已經被吃了再吃,透了再投嘛。
所以,暖男=接盤俠。
悲哀,太悲哀了。
把嶽蒂齡和冉朝雲送到寢室,陳朔叮囑了幾句,無非就是和室友們搞好關係,不要仗著長得漂亮外加認識陳朔就目中無人之類的話。
“陳朔哥哥,中午可以一起吃飯嘛?”嶽蒂齡問道。
“忘了我剛才說的話了?”
陳朔教育道:“來大學的第一頓飯一定要和室友們一起吃,跟我吃算幾個意思,溜了,有事漂流瓶聯係。”
說完,陳朔又摸了摸冉朝雲的腦袋,獨自走了。
臨走前,陳朔還對宿管說了句:“這是我妹妹,阿姨多照顧照顧,有事給我打電話就成。”
冉朝雲聽了,頓時得意忘形,衝嶽蒂齡狠狠挑釁了番。
畢竟是未來前女友,該寵還是得寵的。
下了樓,陳朔坐上巡邏車立刻奔赴易宜寧的寢室。
這裡也是亂糟糟的,走廊擠滿了送孩子們上學的家長,兩個月沒住人的寢室也該打掃了。
來之前陳朔就知道易宜寧她們寢室的人還沒來,他問宿管要了鑰匙,推門進去後,去洗手間接了桶水,然後開始拖地。
正熱火朝天乾著呢,陳朔隱約聽見身後有動靜,回頭一看,拖著行李箱,背著雙肩包的易宜寧俏生生的站在門口,歪頭疑惑的看著自己。
“喲,好久不見。”
陳朔抬手打了聲招呼:“你等下,我馬上拖完了,待會幫你鋪床。”
說完,又熱火朝天的乾了起來。
易宜寧放下背包和行李,坐下後,雙手放在膝蓋上盯著陳朔。
自從放假前夕兩個寢室一起去過KTV後,陳朔和易宜寧就沒見過麵了,整個暑假兩人都沒什麼交流,就這麼相安無事的渡過。
如果隻是如此,那這段關係也就沒有什麼進展的可能了。
但陳朔妙就妙在,他其實沒有和易宜寧完全斷了聯係,偶爾也會在微信上溝通幾句,但不是那種噓寒問暖,而是以一種彙報的形式在聯絡。
比如今天去了魔都見風投機構的負責人,晚上又要喝酒了。
這兩天睡覺時間不足四個小時,好累。
賬戶上突然湧進這麼多錢,沒有特彆欣喜,反而有點不安。
類似這樣的話,易宜寧如果回複了,陳朔就順勢聊幾句然後戛然而止,易宜寧如果不回複,陳朔就例行公事般的繼續發。
這樣的好處是,讓易宜寧以為自己掌握著陳朔的行蹤。
而與此同時呢,陳朔還會用覓覓APP的官博和媒體的力量,營造出一種整個公司都非常忙,所有事都需要他來全權處理的假象,讓易宜寧感覺,他是真的很忙很忙。
還有一點,那就是禮物不能停。
易宜寧是極少數那種,真的不在乎什麼物質生活的女孩子,因為她本身物質條件就處於一個非常優渥的層次。
雖然和那種超級富豪家的孩子相提並論,但也是應有儘有,所以她不在乎禮物的貴重,而會更在乎陳朔是否把她放在心上。
所以禮物不用珍貴,但要頻繁。
如果連這種小禮物的錢都掏不出來,講真也不用泡妞了,老老實實在寢室裡擼四年然後像絕大多數男人一樣,在足浴店裡找臨時愛情就好。
拖完地,陳朔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爬上床對易宜寧說道:“把床單被褥遞給我。”
易宜寧眨巴眼睛,從櫃子裡搬出褥子,然後打開行李箱拿出新的床單一起抱給陳朔。
做完這一切,陳朔對易宜寧說道:“你來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整改的?”
易宜寧仰頭看著陳朔,俏臉上稍稍露出些許疑惑,問道:“你已經原諒我了嘛?”
“啊”
陳朔跳下床,明知故問:“你在說什麼?”
易宜寧雙手背在身後,有些扭捏,望著窗外,俏臉露出倔倔的表情:“就是放假前啊,我說的那些話,吃的那些醋讓你生氣了,所以才一個暑假都沒聯係,對吧。”
“所以,你現在原諒我了嗎?”
“我根本沒有生氣。”
陳朔聲音有些沉重,難過的說道:“是我發現,原來我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強大,工作和生活無法平衡,更我讓我難過的是,我竟然還是得將重心偏向工作,而疏忽了你。”
該上手了。
陳朔輕輕握住易宜寧的雙手,歉意的說道:“我得為整個公司負責,為那些員工負責,再加上自己那些小情緒作祟。”
“所以現在向你道歉,還來得及嗎?”陳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