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秘書長,我聽說,你的那些高乾子弟同學都走了,就剩你一個孤家寡人了。所以,你不敢狂了是吧!”
國營紅旗農場宣傳科王科長說著,忽然踩停了張和平那晃來晃去的搖椅,恨恨說道:“小子,老子在跟你說話,你……”
張和平猛的睜開雙眼,這狗東西敢在他麵前充老子,張和平開始盤算怎麼處理這個呱噪的垃圾了。
“看什麼看!你爸不過是一個殘廢,你媽……”
張和平猛的起身,左手一把掐著這狗東西的脖子,右手一巴掌扇過去,順帶卸了他的下巴;再朝他身上拍了九下,多卸了他幾個關節。
當鐘院長發現張和平這邊的異常時,那小子正在用粗麻繩綁那個王科長的腳。
接著,就見張和平抓著繩子一頭,拖著那個嘴賤的科長,快步走向大門口的門診樓!
“小張,你要乾什麼?”鐘院長驚呼一聲,急忙追了過去。
不料,張和平從小廚房出來後,竟然朝他大步走去,嚇得屎科長瘋狂搖頭,嗬嗬出聲,想要求饒。
隨後幾天,又有山城、蜀都、魔都、首都報紙相繼報道版納知青患瘧疾一事,這些地方的知青父母不僅打來電話詢問,還組織了慰問團趕赴版納。
其他人聞聲跟過去,卻還是晚了一步,眼睜睜的看著一個頭下腳上的人形生物,被張和平吊進門診樓左後方的糞坑中。
一個小時後,張和平帶著稿件、照片去了一趟郵局,向首都、魔都、蜀都、山城、雲都報社寄去投稿,還跟郵局前台小妹刀玉秀聊了會天,讓她勸勸她的花癡二妹刀玉珠,彆找外省知青。
第二天,景城各醫院還在收瘧疾病人,大部分是知青,估計跟他們的體質和近幾個月的生活習慣有關。
這年月,還沒有對瘧疾的特效藥。
反正張和平已經把稿件投了出去,勢必要按死那個屎科長。
而彆有用心的刀玉珠,在見到張和平今天發威後,就假借幫她爸傳話,溜進了張和平的竹樓,說是要在醫院值班,就賴著不走了。
臨走時,這位劉科長還跟張和平說,那位屎科長被下放到他們4分場下麵的4小隊開荒去了,希望張和平彆把這事鬨大。
在白天,他們還會注意影響,怕被異性知青看見。
對於送上門的小白兔,張和平沒有碰,不好殺熟……
至於那個屎科長,剛被一個夜班護士潑了一盆冷水洗臉,此時正用怨毒的眼神盯著張和平。
不如此,無法達到坐懷不亂!
話說,這時的知青,大小便都不講究的!
因為他們住的是茅草房,房外又是荒野。
“不能打!”國營紅旗農場人事科顧科長聽到門診樓裡張和平的喊話,急忙跑過來阻止,“隻是小範圍爆發,現在是旱季,孑孓很容易滅殺!”
等鐘院長他們趕到時,張和平已經將那個嘴巴大張的屎人提出糞坑,並丟在了糞坑旁,然後徑直去了門診樓。
至於這個上麵,是農場上麵,還是醫院上麵,還是刀副主任的上麵,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顧科長的話還沒說完,張和平就衝了過去,隻見那保衛科劉科長下意識掏手槍的手,隻是被張和平拍了一下肩膀,就無力垂在了一邊。
等張和平回到版納人民醫院時,門口站了不少人,人群中的刀副主任隻是看了張和平一眼,雙方都沒有打招呼。
張和平鎖上小廚房的門後,就背包帶了相機,騎自行車出去,找孑孓多的水塘、蚊蟲多的草地拍照去了。
“你,你想乾什麼?那是農場的槍!你……”
“不能打!真的是小範圍的瘧疾!”人事科顧科長剛跑近張和平,就被張和平卸了四肢、下巴。
“你有槍,你……”
從今以後,這姑娘怕是要被嚴令禁止與張和平來往了,因為張和平捅破了蓋子。
“快去打電話!”張和平嚴肅地掃了刀美娟、刀玉珠一眼,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