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欣這姑娘終歸是心善的,隻要了一件軍大衣,軍裝和另一件軍大衣蓋在了地上兩人身上。
回到7號院,張和平讓唐欣在公廁那邊等,他則把自行車推回了家。
然後,拿了他的一件白襯衣、一套綠軍裝出去,讓唐欣在女廁所先換上。
接著,張和平跑回家,一邊跟家裡人說要去南邊玩幾天,一邊收拾東西。
魔都牌旅行包,裝了裹在麻袋裡的步槍零件和子彈,還有剝皮小刀、錢票、肉乾等物。
二姐張盼娣站在路邊,看著張和平遠去的身影,很八卦的說道:“媽,那個女生長得好高哎!隻比弟弟矮一點。”
隻是,當兩人上了岸,張和平脫掉濕衣褲,打開行李箱準備換新襯衣、西裝時,唐欣這大姑娘又主動投懷送抱了……一時間,驚濤拍浪、波濤洶湧。
……
張和平跟唐欣靠著這點乾糧和水,硬是撐了3天3夜沒下車,坐到了花都站。
“可惜,沒有泳池。”張和平參觀完院子,就大步朝彆墅大門走去。
1966年11月2號,周三早上。
唐欣回頭貼在張和平的腦袋上,輕聲說道:“我家這套院子,可能要四、五十萬港元。”
是夜,唐欣偷偷下樓,給她大哥、二哥分彆打去了電話,將他們叫到了客廳,說了一下爸媽和她的遭遇,請他們想辦法救人。
軍大衣帶出站,張和平隨意找了個偏僻角落丟掉。
“你能打電話聯係上你哥不?”張和平狀似隨意地問了一句。
休息了三天後,容光煥發的唐欣穿了一條白色旗袍,就要帶著張和平出門逛街。
張和平再次確認唐欣記住他倆的假身份信息後,就帶著她進了火車站。
張和平倒是想去賓館開房,八成還能趁人之危。
……
等把他倆的新照片,貼到搶來的那兩個小紅證上,並燒了底片、原照片後,他們才趕去首都站坐火車。
沒多久,唐欣姿勢彆扭地跟進了衛生間……
“唐牛!”唐欣迅速答道。
或者像張和平這樣,自備四塊肉乾、一個行軍水壺。
“呃!這麼嚴重?”
“嗯!”唐欣緊緊摟著張和平的脖子,像是害怕失去這個比她小7歲的情人一般。
“跟你說了,不許瞎說!”母親馬秀珍嚴肅說道:“跟任何人都不能說,包括張勇,還有你爸、你姐!記住沒有?”
張和平等到唐欣起床後,就讓她帶了1萬塊錢,一起去了賽馬場,現場下注賭馬。
就是買10塊錢,然後所選的3匹馬,不論順序跑到了前3名,就能拿回16塊錢,贏6塊。
張和平進入3樓西側的一間小臥室,掃了一眼裡麵的擺設後,就明白這是誰的房間了。
“沈璐,你多少歲?我是哪個班的?”
當晚,兩人趕到南邊的小漁村,選了一處偏僻地方下水,偷偷遊到了對麵島上去。
“這邊,上3樓。”唐欣紅著臉指路,將張和平引到了她的閨房。
唐欣的兩個哥哥不住在這裡,這女人居然想讓女傭幫她騙張和平,假裝他兩個哥哥出去談生意了。
火車上吃飯有些麻煩,現在不賣吃喝了。
第二天一早,張和平帶著唐欣去百貨大樓置辦了一身行頭,買了一個大號皮質行李箱,以及一個遊泳圈。
“不許瞎說,你弟說了,他是一個人出門去玩的,彆說錯了。”
單T的賠率是所有玩法中最低的,隻有1:1.6。
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傭人,跟唐欣認識。
然後,張和平帶著唐欣走街串巷,終於在入夜時分遇到幾個不開眼的混混,發了筆小財。
“回小姐,路口那套五千多平方英尺的1號小院,上個月賣了二十三萬。”李嬸用粵語緩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