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碗藥後,我感覺好多了!”
“我也是,我剛才還冷得打擺子,這會暖和多了!”
“你們難道沒發現,自從小醫生按了我們的肚子後,就沒人拉肚子了!”
……
正當易中海糾結要不要去找老中醫複診時,左邊那群得了痢疾、感冒的人,竟然有說有笑的向張和平道謝,走了!
這一變化,讓易中海心中生出僥幸,自家老伴自從吃了張和平開的護心藥後,最近都沒出現心痛了,萬一……真懷上了呢!
當易中海激動的扶著一大媽,傻柱扶著一臉陰沉的聾老太,身後跟著許大茂、閻埠貴等看熱鬨的人去找老中醫後,95號院門外一下子鬨翻了天,都在八卦聾老太懷的是誰的種。
張和平這邊,打發走三十幾個沒病湊熱鬨看病的人後,許大茂興高采烈地跑了回來。
眼見易中海幾人要走進95號院,許大茂立馬來了精神,“看看,無言以對,無法反駁,我和平兄弟說她是滑脈,那就是滑脈!”
張和平提供的那副治痢疾、風寒的時疫湯,在兩邊街道辦證明有效後,被齊主任報了上去,卻因為藥方提供者的年齡隻有13歲,沒有得到第一時間驗證。
“組織委員,你把新歌給我們唱一遍唄!”
“我覺得,今年有很多班選節目的時候,會選咱們的少年中國說。”張和平笑道:“比如1班。”
沒多久,易中海一臉陰沉地背著手回來了,身後的一大媽滿臉失落,聾老太黑著臉,傻柱跟閻埠貴有說有笑地跟在他們後麵。
杜大姐聽到這話,趕緊驅散無關人員,最後剩了5個病人過來排隊。
“杜姨,麻煩你問問後麵排隊的人,還有沒有拉肚子發燒的,我想收攤了。我昨晚在後海幫著救人忙了一宿,今早又被派去朝陽區救援,想回去睡覺了。”
張和平皺眉看了大姐一眼,“我下午已經解釋過了,不用捐糧!你們這幾天去給南鑼鼓巷街道辦送窩頭的時候,讓大表姐叫上她一起去,不就行了?”
12號周一下午,街道辦王主任接到學校電話,轉告張和平返校。
是夜,天空又下起了大雨,好在次日早上雨就停了。
然後,幸災樂禍地跑回婁曉娥、秦淮茹中間,小聲地說起了剛才的見聞,“李老頭說,沒生病的女子滑脈才是喜脈,她們那是生了病的滑脈,嘿嘿……”
“誰愛唱誰唱,我是不想唱了!”
張和平在95號院外坐診了小半天,下午被齊主任要了過去,在後海街道辦門外坐診了半天。
11號,城區洪水開始減退,壓力給到下遊地區。
就在大家動筷子時,老張用他的碗單獨扒拉了一些菜,夾了兩個饅頭到碗裡,然後站了起來。
之後3周,烈日當空,天空鮮少有雲朵裝飾,像是一場暴雨把它們用光了似的。
接著,母親和三個姐都看向了大口吃菜的張和平。
麵對一眾同學的熱情,張和平讓文娛委員領著音樂興趣小組的成員去拿樂器,大家悄悄地去了大會議室、大講堂、演播廳為一體的大房子集結。
而張和平笑而不語,不願回想渾濁的洪水……
“孫子,你不要胡咧咧,聾老太和一大媽是生病了,不是有喜了!”
當老張無聲地走到門口時,張和平忽然開口道:“伱們看我乾什麼?”
母親馬秀珍將飯菜熱了一下端過來,半是高興半是擔憂地說了一下老家的情況,人都沒事,就是不知道以後怎麼辦!
“這還用想?”張和平隨口說道:“國家會幫他們的!”
無論我走到哪裡,都流出一首讚歌;
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條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