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社會上的人。”他忽然不想說真話,杜妙姝說得對,他就是一個備胎。
怎麼可能會這樣?
張婧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前,楊斌彬不是這樣的,不要說她親自跟他說什麼,就是她故意對彆人說喜歡誰討厭誰,傳他耳朵裡,他也會無條件的討厭她討厭的人或事。
“你認識的,”沉默三秒,張婧鼓足勇氣盯著楊斌彬:“三年前,樂韻放學路上被人打的那次,有幾個就是你認識的兄弟,三年前你有兄弟,現在不可能……”
她還沒說完,發現楊斌彬的臉色陰暗,看向自己的眼神露出凶光,她不由自主的咬住了話頭。
三年前,正是樂韻讀初三的時候,放學路上被一群人攔住爆打,打得暈迷住院,事後行凶者逃之夭夭,那樁案一直懸而未破。
後來直到發生另一件事,有個人犯事進局子,招供時不小心供出打人的事,乾警們順藤摸瓜摸出那件暴打中學生案的四個行凶者,仍然隻是其中幾個,據四位參與者稱當初還有其他人,他們不認識。
楊斌彬定定的盯著張婧,盯得她撇過視線才開口:“三年前,我幫了你們一次,現在我為什麼還要幫你出頭?你又不是我女朋友,也不是我家親戚,我為什麼還要一次一次的無償幫你?你想教訓誰自己想辦法。”
隱約間,他覺得樂韻和杜妙姝說得對,他就是傻瓜,巴巴的送上去給人利用,當備胎多年什麼也沒得到,他現在不想當備胎了。
楊校草拿起頭盔往頭上戴,被人一把抓住手,他望向張婧,後者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臉上的表情緊張而決絕:“我訂了旅館……”
她的嘴唇微微的顫抖,聲音也帶著顫音。
讀懂張婧的暗示邀請,楊斌彬眼裡劃過一絲諷刺:“去你訂的旅館談。”
他的答複讓張婧心裡有些發慌,手腳也有點不聽使喚,還是說了旅館名,爬上楊校草的機動車,她腦子裡混混耗耗的,回到旅館,幾乎是機械似的上到三樓所訂的房間。
進房,反鎖門,楊斌彬一氣嗬成,又一把將張婧的手提包奪過扔掉,將人壓到牆上,用力的吻上她的唇,雙手也不客氣的掀開她的衣服爬進去,肆意的遊走,他無償做了三年的備胎和幫手,現在也是該收取他應得的利息。
被直接壁咚,張婧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驚慌的掙紮幾下沒掙脫,因為從來沒有經曆過刺激的事,很快她被吻暈乎,直到被扒光拋到旅館的大床上,她才驚覺將要發什麼,驚恐的抱成一團:“不要……”
她怕了!
以前楊斌彬那麼喜歡她,她以為頂多牽牽小手,親親,不可能強迫她那個,沒想到他來真的。
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掌控,張婧嚇壞了,想尖叫,剛脫掉t恤的楊斌彬撲過去,堵住她的嘴,再三下兩下扒掉自己的褲子,急切的覆在張婧身上,很快傳出男女混亂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