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內鬥,摘星子(1 / 2)

我段正淳隻想修仙 慶芒2 9830 字 11個月前

巫行雲伸手點在右肩“肩井穴”,從懷中掏出一粒九轉熊蛇丸服下。

此藥乃靈鷲宮特有靈藥,有專治刀劍,還魂續命的奇效。

不一會兒胳膊上的傷口便停止流血。

她的臉色也紅潤了幾分。

“宮主沒事吧?這人當真無理,屬下為您去討個公道。”

兩個侍仆見主人受傷了連忙上前查看,跪倒在地嘴裡一個勁道歉。

另一侍女見童姥受傷,心裡氣不過,不願靈鷲宮名聲受損,拔劍飛身向段正淳刺去。

隻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身手,還沒靠近對方。

聽得哢嚓一聲。

長劍被指力折斷。

那仆侍呆呆站段正淳對麵,望著手上的斷劍有些不敢置信,表情複雜。

她雖然知道敵人的強大,但沒想到一個回合還沒下來,就被對方劍氣掃斷長劍。

“餘姑,回來。”

她這兩位手下有點本事但不多,收拾些不入流雜魚跑跑腿還行,但跟段正淳比起來就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巫行雲恨其學藝不精,還沒眼力勁。

“是”

女子恭敬站在童姥身後不敢反駁。

站在一側的丁春秋動了。

他好像剛注意到巫行雲受傷一樣,臉上的表情和嘴裡的帶著驚愕。

合上紙扇出口關心道。

“師伯,您老這是怎麼了?”

隨即拔步向巫行雲奔來,快到近前時,袖袍一動,射出兩枚幽光閃閃的暗器,衝童姥左右胸紮去。

“大膽。”

巫行雲對丁春秋的人品極為了解,見他過來已知沒安好心,一直留意其動作。

兩枚暗器襲來時,他早有準備,手掌撐地,一個鷂子翻身躲開。

身形翻動間同時手掌發功,隻見掌心熱氣翻騰,洶湧不定,一會兒就凝成兩枚薄冰。

還未落地就順手激發出去。

丁春秋身形被生死符所阻,一個側滑,躲過向腰身和胸前而來的兩枚生死符。

投鼠忌器下停在五丈外不敢上前。

隨後兩人停手,一時不再動作。

巫、丁二人突然翻臉讓廣場眾人一時摸不著頭腦,明明聽兩人語氣都是同門師伯子侄,不知是何緣由竟然大打出手。

上演了波同門相殘。

華褚二人連忙上前護住段正淳,擔心兩人的突然發難波及到主子。

段正淳眼神一動,沒多餘動作,加緊恢複內力。

打通任督二脈後真氣恢複起來極快,消得片刻已恢複七成功力。

丁春秋對巫行雲悠悠說道:

“師伯,你果真不是那般好對付,看來是早有準備.....你當日向無崖子那老東西告發我和秋水師叔,害的我們勞燕分飛,這仇我可一直銘記在心,多年來如鯁在喉,不報不快。”

“那賤貨心思歹毒,自是不得好死,誰叫你為少走彎路勾搭那賤人,狼狽為奸,活該,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與秋水師叔無關,無崖子作為一派掌門,癡迷琴棋書畫、醫卜星象雜學,無意修練武學,簡直是玩物喪誌,不考慮門派發展已不適合繼續坐那掌門之位。

可憐他醉心於俗世雜物對我倆計劃根本沒有察覺,巧施妙計就將其輕鬆製住,要不是秋水師叔還念舊情阻我,早送他到西方世界逍遙快活了。”

巫行雲嘴上不留情,“那賤婦和你一樣,都是狼心狗肺之輩,不得好死。”

“師伯,你好像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你功力已耗費七七八八,還有傷在身,不知能接丁某幾招?.....

肯跪下磕幾個響頭求我一番,說不定還能饒你一命。”

丁春秋見其句句帶臟,在這眾人麵前落他麵皮,心下來氣,當即反唇相激。

“臭婊子,野漢子,咒你們十八代祖宗男的都是烏龜,女的都是娼妓,你兩日後絕子絕孫,生下兒子沒屁股,生下女兒來三條胳臂四條腿……”

巫行雲憑口舌之利,越罵越氣,口沫橫飛,當真憤怒已極,罵到後來牽動傷口,太過疼痛,這才住口。

丁春秋見其依舊口無遮攔,也不再廢話手中紙扇一抬。

三枚碧麟針直衝對麵巫行雲要害紮去。

緊接著身法忽左忽右跟上。

巫行雲壓根沒把這小子放在心上,無崖子見了她還得叫聲師姐,更彆說他這個師弟的孽徒了。

她見丁春秋攻來,也顧不上療傷。

強行運氣便要教訓一番丁春秋。

叮!叮!叮!

巫行雲還未出手,三道清脆聲在身前響起。

身前兩丈處,掉下三枚幽冷的細針。

正是段正淳出手幫她解了圍。

“姓段的敢壞我好事?”

丁春秋停下身影,扭頭一聲冷喝。

段正淳笑眯眯站在原地,對丁春秋的質問並不應話。

他出指打落丁春秋三枚暗器,有意助童姥一臂之力。

巫行雲胳膊有傷,內力所剩無幾,天山童姥雖然嘴上不饒人,但真打起來敗多勝少。

此刻幫她爭取時間,待有了一戰之力,也能拖住丁春秋。

丁春秋這個老六先前不動聲色旁邊,此刻內力充盈,是場上最大的威脅。

丁春秋若擊敗巫行雲。

下一步肯定衝自己而來,他不會讓那種事發生,讓兩人保持勢均力敵戰的有來有回,才能抽身戰局,悠閒觀戰。

當那最後的黃雀。

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不願意和滿身塗毒的臟臟丁打,丁老怪手段臟得很,打起來到處拋灑毒粉毒末。

搞的現場一片臟亂差,讓人不自在。

隻是事情並未按他想法進行下去。

剛才還對罵著要拚個你死我活的巫、丁二人停手了。

丁春秋停手後向門人隊伍遞去個眼色。

星宿派弟子中當即站出一人,二十來歲模樣,身材高瘦,臉色青中泛黃,麵目頗為俊朗。

此人話不多說,上場後接過身側同門遞來的戒刀,突然間雙足一點,陡地躍起,從眾人頭頂飛縱而過。

這一動作既奇且快。

星宿門人未見他奔跑借力,也未屈膝彎腰,隻是眼前一花,頭頂風聲微動,已在數丈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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