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江祁聿這幾乎全身都是包紮的繃帶無比震驚。
江祁聿一臉高冷,絲毫沒有要解釋道意思。
寧嫵把一次性筷子掰開給他:“你應該能自己吃吧。”
江祁聿其實是很想說讓她喂自己,不過男子漢大丈夫,他沒好意思說出口。
於是就點點頭。
寧嫵這才慢悠悠地把昨天的事給她說了一遍。
“什麼你說江祁承居然這麼禽獸,他們家有錢有勢就了不起啊,居然這麼欺負人。”李葭意對這種仗勢欺人的事絕對是看不慣的。
“那你們需不需要幫助?再怎麼說我爸也是致命律師。”
“我媽還是法官。”
實力這就是。
寧嫵怪不好意思的:“那畢竟是你父母啊,我們怎麼好意思找關係。”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倆是好姐妹啊,我爸媽也知道你。”李葭意揮揮手,這都不算事兒好吧。
寧嫵點點頭覺得有道理:“這樣也好,總比每一次都是江祁聿赤身肉搏去麵對,我們總是要學會拿起法律武器保護自己。”
“聽到了江祁聿,然後他們再繼續欺負你,你就報警收集證據知道嗎?”
“我們要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法律才是最正義的。”
江祁聿垂眸,仿佛看透了一切就說:“不,法律的正確與否存在於是誰在利用它。”
這是十幾歲的人能說出來的話。
李葭意想說點什麼,嘴皮張了張發現無話可說。
話糙理不糙啊。
寧嫵瞪著他:“可即便是這樣,你也要相信法律是正義的,不然我們還該相信什麼是正義的呢?”
“而且昨天報警了,警察也確實把我們給救出來了。”
“現在江祁承肯定還在居留所裡。”
誰知道江祁聿說:“你們權勢是一無所知。”
“他就剛進去了兩分鐘就出來了。”
寧嫵嘴角微微抽搐,最後耐心地說:“不管怎麼樣,沒有人有任何權利要求你做什麼,以及讓你獻出什麼。”
“你的身體是你的,不屬於任何人。”
江祁聿笑意不達眼底地看著她:“我知道,寶寶不用擔心,很快一切都會結束了。”
寧嫵疑惑:“啊。”
江祁聿沒多說什麼,他此刻諱莫如深的眼睛深不見底,沒人知道他到底在算計什麼。
寧嫵也沒有多問,這是他的世界劇情都是由他控製的。
吃完了東西,他們又一起去學校。
一路上兩姐妹有說有笑的。
“我跟你說,你知道…”
“是嗎,這麼勁爆,那他們…”
“對對對,那老師的老婆…”
“後來呢…“
“……”
現在說著八卦公交車上其他人都安靜地聽著,離奇的是這幾個站都沒有人下車。
終於到了學校。
教導主任還在學校門口抓遲到的。
看到,一病一殘的小情侶過來,他覺得血壓飆升。
“怎麼你們兩個回家以後打了一架?”
教導主任看向細胳膊細腿的女孩,這麼有力氣啊。
寧嫵滿臉通紅:“不是,我們昨天被彆人搶劫了。”
教導主任眼神淩厲起來:“什麼人有這個膽子居然敢搶劫我們學校的學生?”
寧嫵拉著江祁聿趕緊走:“哎呀那些人都進監獄了,我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