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秘書進來收拾桌子上的盤子碗筷。
“花薇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江祁聿去了辦公桌那邊坐下,說忙起來就忙起來。
金秘書不負眾望彙報道:“花薇跟江家的人有聯係,表麵上看是跟江二爺他們關係密切,實際上都是受您父母的指使。”
這個結果,讓臉色平靜的男人目光變得幽暗起來。
“你的意思是,一瘋一癲的兩個人安排了花薇進了我兒子的幼兒園?”
江祁聿眉頭輕皺,意識到了不對勁。
金秘書微微彎腰如實說:“是,花薇自己交代了一切,包括三年前夫人遭遇的車禍,幕後指使也是您的父母。”
“我想辦法查到了給江先生,江女士治療的醫生,已經在一周前失蹤了,還有那些藥是神經科開的藥,隻是半年前就換了藥單,暫時查不到半年前他們吃的藥是不是假的。”
江祁聿聽到這些臉色冷沉的厲害,親生父母裝瘋賣傻十年,一次一次對他和他身邊的人痛下殺手。
“為什麼之前怎麼查都查不出結果,而現在你查什麼都有了結果。”
金秘書愣了一下,不是老板,查出結果了也不行?
他疑惑地看著大老板,所以呢?
江祁聿臉色冰若冰霜:“去查他們名下的資產,不對,查江祁承名下的資產。”
江祁承那不是,那不是老板早死的哥哥?
“好的。”
金秘書立馬下去查。
寧嫵來了幼兒園。
辦公室空調開得很足,園長和老師都在安撫被打的學生和家長的情緒。
她來的時候,就看到恩恩抬頭挺胸站在一邊,對其他人的刁難不聞不顧。
跟縮小版的江祁聿一樣,不虧是親生的。
看到媽媽,恩恩表情軟化下來,一臉委屈地看著她:“媽媽,恩恩沒有先動手,都是他們非要跟我打的。”
“一個巴掌拍不響呢,我兒子他們怎麼不打彆人,偏偏打你,就是你欺負我兒子他們,這才動手的。”
其中一個孩子的母親站起來嚴聲厲色,指著恩恩破口大罵,一嘴一個沒教養,沒媽教。
寧嫵臉色當即冷下來,拉著恩恩躲到了自己身後,目光冷冰冰地看著這個家長:“你超雄呢,見人就罵見人就咬,狗都比你懂禮貌,你狂犬疫苗了嗎就出來亂咬人。”
“你說什麼呢!自己孩子教不好我可以幫你好好教!”那人就要動手。
寧嫵嬌嬌軟軟的性子在這時候突然剛起來,抬手率先一巴掌甩過去:“閉嘴,我是來解決問題的,當然我也不介意解決有問題的人。”
“有沒有他們打架的監控?”她轉而看向園長和老師。
“你們最好實話實說,不然我報警了,警察來查性質就不一樣了。”
園長秒懂,剛才還說監控壞了,現在立馬改口說:“有,都有的,我們在校園所有的公共區域都安裝了攝像頭。”
寧嫵護著兒子,盯著他們這些人:“那你說,到底誰先動手的?”
園長清楚這位夫人可是江氏集團的老板娘,江總寵妻無人不知,他諂媚一笑如實說:“確實是其他小朋友先對恩恩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