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當啞巴吧。”
“隻有死人能一直閉嘴。”
江祁聿給冷顏使眼色,眉目冷漠得駭人,眼底凝聚的暗色恍若冰潭深不可測。
冷顏麵無表情打算把人帶走。
花薇立馬劇烈掙紮,大喊大叫:“救命,還有沒有王法,救命有人要殺我!”
“閉嘴吧三八。”冷顏手一劈下去,把人打暈,然後拖出去上了一輛黑色的麵包車。
寧嫵盯著冷血無情的男人:“你真要殺了她?”
“其實把人送進去就好了,葭意說了找到了證據,你彆亂來啊。”
雖然她對那個女人深惡痛絕,可也不想讓江祁聿手上有人命。
江祁聿順勢摟住她的腰肢:“我都找不到證據,李葭意找到了?”
“我猜有人故意拿出來的,這個女人已經毫無價值了,背後的人打算徹底拋棄。”
寧嫵抓著男人的手指掐了掐:“什麼啊,你像是什麼都知道,卻又什麼都不作為,非要等這種時機才說出來。”
江祁聿帶著她去涼快的遮陽棚下麵休息,用小風扇對著她吹,還親手奉上珍珠奶茶:“花薇的事我不關注,她出現在這不用想也知道是江家那些不知死活的人的手筆。”
“我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比如在夢裡,你都跟他做了什麼?”
寧嫵直接推開他,接了奶茶輕哼:“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的。”
“人家才不會像你這樣拐彎抹角,權衡利弊,連喜歡都不敢表現出來。”
江祁聿垂眸盯著她,目光漸漸變化,罕見得讓人感覺到大夏天冷風陣陣。
“是嗎,他怎麼喜歡你。”
寧嫵覺得這語氣有些不對勁,抬眸看著他一臉無辜:“就是…那樣唄…”
江祁聿冷笑,俯身把人圈在懷裡,目光在她漂亮的臉上流連:“他給你戴項圈了。”
“你叫他daddy。”
寧嫵心頭一跳,不是你不是不知道?
她隱隱覺得不安,搖著頭想推開他:“沒有,沒有,你彆胡思亂想,沒有這種事,我不可能是那種人。”
“而且夢裡的記憶都是從我懷孕開始的,懷孕能做什麼,你說是吧。”
江祁聿手指摸著她的臉,按住她抗拒的手,指腹在她飽滿欲滴的唇瓣上揉了揉,目光陰沉:“你昏迷的這三年,每天晚上我都跟你睡在一起,有時候我能共感到夢裡的他的情緒。”
“隻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他才興奮,寶寶你出軌了。”
寧嫵瞪著他心思浮動,情緒複雜難堪那豈不是每次那啥的時候,其實都是兩個人在跟自己…
她搖頭覺得不可思議:“難道你不是他,他不是你嗎,出軌的是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