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點身心舒暢的獎勵了。
寧嫵好說話地看著他俊美的臉,眨巴著長長的睫毛:“隻要老公表現得好,你想要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江祁聿眼神一亮嘴角不自覺勾了勾,五官邪魅蠱惑人心:“真的?”
“我做什麼都可以?”
寧嫵再次點點頭:“真的隨你。”
江祁聿手指摸了摸女人Q彈軟糯的臉,眸子仿佛被墨色籠罩:“這可是你說的,彆後悔。”
寧嫵心裡想著,答應歸答應,能不能實現則是另外一回事,她要是反悔了,江祁聿能奈她何?
“我怎麼會後悔呢,我才不是這樣的女人呢。”
她最多說話不算數。
恩恩夾在中間,看了下爸爸又看了下媽媽,為什麼大人說話自己都聽不懂。
“爸爸,快開始了!”
他讓爸爸把他放下來。
老師給每一個家庭都發了一個接力棒。
第一棒是媽媽,第二棒是爸爸,第三棒是小朋友。
寧嫵看了眼分組,她們是第一組。
香香家也是第一組。
真是湊巧了。
她興致昂揚地看著老公:“你行不行?”
畢竟他等會得抱著恩恩一起跑。
每人大人一百米,小孩五十米。
江祁聿耐人尋味地盯著小嬌妻:“我之前似乎說過,不可以說男人行不行。”
寧嫵頓時捂嘴,這個男人真是!
越來越不正經了。
花薇在她旁邊,看到夫妻倆眉來眼去,感情深厚目光不由得暗了暗:“寧小姐,沒想到你還能醒過來。”
寧嫵朝她翻白眼,誰樂意搭理你一樣:“討厭死了,你能不能不跟我站一起。”
成年人大多數都太喜歡拐彎抹角,把麵子看的極重。
很少有人像寧嫵這樣,不喜歡一個人說的這麼直接。
花薇表情像打碎的鏡子四分五裂,難以拚合,臉色陰暗又難看:“寧嫵,要不是仗著江總,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
三年了,為什麼她還活著,還有…為什麼哪怕是在夢裡,她都弄不死這個賤人!
她為什麼要醒過來!
寧嫵還不知道,進入她夢裡的除了江祁聿的意識還是身邊這個惡毒的女人。
當裁判舉起信號槍對準天空的時候。
嘭的一聲。
寧嫵握緊接力棒反應很快地跑出去。
恩恩隔得遠,但是看到媽媽全力以赴跑過來他興奮地大叫:“媽媽!媽媽加油!”
江祁聿定定地看著朝自己跑過來的女人,哪怕表麵上再淡定從容,可心裡的沉澱的許久的青春興奮被她感染。
他的小阿嫵又回到了學生時代青春洋溢,活力四射的樣子了,像一個小太陽永遠照耀著自己滿目瘡痍的世界。
是他唯一,不可失去的救贖。
“江祁聿,我來了!”寧嫵氣喘籲籲地跑過去,臉色微紅。
看到江祁聿站在自己前麵,記憶一瞬間被拉到高中時期。
那年運動會,她被同學整跑了女子三千米。
她本來打算重在參與,可是那天他來了,頭腦一熱就想好好跑完,隻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
沒想到高估了自己的運動細胞,差點成了學校第一個累死在跑道上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