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嫵走進去,看到他洗的冷水眉頭一皺:“這個天氣洗冷水會感冒的!”
她趕緊去幫男人把水溫調成了溫水,頂上的花灑噴出水來,把她也淋得透濕。
江祁聿遵循本能抱住她,滾燙的吻落在後肩和脖子上:“老婆,我想要。”
寧嫵心跳加速,扶住牆拒絕:“你彆…明天會感冒的…”
“死你身上都可以,感冒而已。”江祁聿撩開她的頭發,含住她敏感的耳垂,一路點火。
寧嫵想到恩恩還在外麵,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沒有呻吟出來,衣服被男人脫下,她無恥的不行。
江祁聿眉眼都是湧動的欲望,卻還要一聲聲地問她:“可以嗎?”
寧嫵受不了了,大男人磨磨唧唧的:“煩死了,你行不行,我出去了。”
下一秒,她的腰肢被緊緊掐住。
寧嫵微微咬唇雙腿發軟,身上的溫度竟然比水溫還要高幾度。
江祁聿在她耳邊喘息悶哼,滾燙的胸膛把她不留餘地地抱住:“你說誰不行,寶寶?”
“老婆,老公行嗎?”
寧嫵臉頰燥熱紅潤,被他問的心跳跟小鹿亂撞一樣,就是不肯張嘴回答。
江祁聿勾著她的下巴回頭,俯身重重地吻住她的唇瓣,嘴裡的酒精似乎也會傳染,女人被吻得暈乎乎的,逐漸開放了一些。
浴室裡水霧彌漫,寧嫵被抱起來掛在他身上,怕掉下勾住他的脖子,聲音嬌媚甜膩:“恩恩一個人在外麵,你彆玩了。”
江祁聿很聽她的話,歎氣又欲求不滿。
寧嫵受不住,好幾次想給他幾巴掌。
最後江祁聿酒醒了,他摸了摸女人情欲彌漫的臉,憐惜地親了親她微張的唇瓣:“對不起,我太放肆了。”
他恢複正常。
寧嫵嗓子乾渴,扶著他的手站穩:“明天,明天你去看醫生,心理和精神科。”
江祁聿垂下眼簾,神色委屈:“我隻要不喝酒…就沒事。”
寧嫵腰酸背痛,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你真是瘋了。”
“我就是瘋了,寶寶再來一次,嗯?”江祁聿仿佛又被刺激到了,抱著她就又打算來。
寧嫵怕得不行,他折騰人的本事越來越爐火純青了:“不…不行,你滾開。”
她想推開這個禽獸變態。
江祁聿這次麵無表情地摟著她,還讓她看著鏡子:“對了,那個地下室都是鏡子,無論什麼角度都能看到。”
“你會喜歡的。”
寧嫵最後癱軟在他懷裡,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洗完澡被抱出去。
江祁聿給她蓋上被子,卻罕見地沒跟她一起睡。
出去後,立馬給沈之閒電話。
沈:“祁爺,你要不要看看現在幾點了:”
江祁聿頭疼欲裂,眉眼陰冷:“我…應該是又發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