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嫵嘗了一口麵條,味道還是挺不錯的。
“你為什麼要鎖門,你想囚禁我嗎?”
江祁聿從容不迫地看著她,高冷禁欲的臉上毫無心虛:“我怕你又要離開我,或者出意外。”
“我都是為了你好。”
“我們這個家已經經不起一點折騰了。”
聽聽這如出一轍的話,甚至眼前人更加理直氣壯。
寧嫵再相信他的鬼話就是白活了。
“你這樣是不對的,我也有自己的事和自由。”
江祁聿聽她說完點點頭:“你會介意我在你手機,身上,周圍安排監控嗎?”
寧嫵臉色不太好,他這好言好語商量的樣子,一點都不友好吧,明明就是威脅她。
“介意。”她有些咬牙切齒。
江祁聿目光緊緊地盯著她,語氣幽冷:“我答應你不會做這些你介意的事,但你要是有什麼小心思被我抓到,希望你不要怪我對你太狠心。”
寧嫵猛吃麵條,她就說嘛這種暗戳戳的瘋批才是最難對付的,一邊跟你好好說一邊又威脅你。
甚至,男人隻是做給你看,讓你安心,暗地裡早就一點餘地都不留了,你還傻乎乎地相信他。
先禮後兵是吧!
“我知道了,為了恩恩我不會惹你不高興的。”
場麵話她也會說,經過夢裡的洗禮,她覺得自己足夠了解這種變態的心理,隻要順著他,總有機會的。
她吃飽喝足,腦子裡的事就活躍了起來。
婚是一定要離的,各方麵來說,他們都不適合再繼續當夫妻了,真怕自己會被這個男人玩死。
珍愛生命,遠離變態瘋批啊。
不知道報警有沒有用。
江祁聿站起來,用紙巾給她把嘴,又抱著她去了浴室。
“乾嘛?”寧嫵對浴室本能的敏感,特彆是兩個人一起進去。
江祁聿淡淡道:“你說我不會照顧你,我把恩恩照顧得好。”
“我幫你洗澡。”
寧嫵瞪大眼睛,死死抓著自己脆弱的衣服,你眼神再乾淨一點我就信了,流氓!
“不用,我有手有腳,不是恩恩,你出去吧。”
女人當自強不是嗎。
江祁聿看她防備的樣子也沒有生氣,隻是溫和地說:“我看你那有沒有受傷,剛才車裡我有些粗魯。”
“沒有,不用看!”寧嫵推著他,抗拒得不行。
江祁聿無視她的不情願,把人抱起來坐在洗手台上:“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怎麼又是這樣!
寧嫵猶如待宰的小綿羊,拚命掙紮幾下毫無作用,裙子被脫下,男人的動作甚至溫柔體貼。
“不用害怕,我不會再欺負你了。”
江祁聿有些無奈,他能克製住自己的,隻要她乖乖的。
寧嫵對他的信任是-200,哪次不是這樣說。
哪次不是哄騙自己跟他翻雨覆雲。
“唔…有點臟了,老公幫你衝一下好嗎?”男人按住她的腰肢,抬手拿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