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嫵回神,低頭看著胸前男人嘴裡含著的紅糖,慢慢紅了臉頰:“疼…”
江祁聿抬頭,用手給她揉了揉:“對不起,我有些…”
有些失控。
他很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更害怕做出一些嚇到她的事。
“還疼嗎?”男人看著她瓷白的肌膚上寥寥幾個紅痕,眸色晦澀,是抱歉也是更想狠狠地欺負她。
寧嫵偏開頭看著深黑的車窗,微微咬唇心跳過快難以忽略,她竟然在江祁聿身上感受到了兩種氣質在糾纏,變化。
他能高冷正經如君子,也能撕下偽裝瘋給你看。
這種感覺直白得讓人心動。
這才是,江祁聿說的,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嗎。
“不疼了,你放開我。”她壓下心裡雀躍的心跳,手足無措地拉上自己裙子的吊帶。
江祁聿知道她沒那麼排斥的,嗓音輕緩下來就說:“不離婚好嗎。”
“因為,你不知道如果你非要離婚的話,我真的控製不住了,我想…想把你永遠藏起來。”
“三年了,我等了你三年,我不喜歡這樣的結果。”
寧嫵咽著口水,恍惚地看著眼前要瘋不瘋的男人,就是這個感覺可是又更複雜。
就像是最原始的欲望被道貌岸然的外殼給封住,時不時出現使得江祁聿有時候更加瘋狂,畢竟直接瘋和被常年壓抑著,後者肯定更極端。
“我考慮考慮。”
她不是慫了,隻是太清楚這個男人真瘋起來,自己都按不住的。
江祁聿眉疏目冷,看著她臉上似有忌憚之色,手指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還要考慮?”
他臉色沉下來,漆黑的眸子壓著暴風驟雨一樣。
看似溫柔正經,實則心裡已經開始發瘋了,他就是克製得太好。
“不,不用考慮了,不離婚。”寧嫵太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了。
江祁聿攏下眼皮,在她嘴唇上親了親開始秋後算賬:“你說你喜歡上彆人了。”
“是誰?”
寧嫵心臟都仿佛被攥緊,跳動的節奏自己都把控不了,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沒有,我當時胡說的。”
“我昏迷三年,能喜歡誰。”她又補充了一句。
江祁聿捧著她的臉犀利的眼神看透她的謊言:“騙子,你在夢裡愛上了彆人。”
“彆以為我不知道。”
寧嫵呼吸一緊就想逃跑,卻被掐住纖細的腰肢,死死地坐在他腿上。
“小阿嫵,他也像我這樣對你嗎?”江祁聿手指握住她的脖子,臉上冷冰冰地強吻她,看著沒感情卻又情深似海。
舌頭掃過她口腔的每個地方,似乎在檢查有沒有彆人這麼親過她。
寧嫵呼吸不暢,強烈的窒息感讓她張開嘴呼吸,就又被親得更深入。
“唔…彆~”她嗓音嬌顫了下,按住他摸到了大腿上的手。
江祁聿壓著她的後腦勺,眉眼的戾氣嫉妒瘋狂交織:“反應這麼快,看來他也這麼對過你了。”
“小阿嫵敏感成這樣,沒少被玩吧。”
寧嫵隻想喊救命,現在的江祁聿陰鬱瘋批的讓她害怕,更是陌生,比起夢裡那個有過之而無不及。
明顯人家是明著瘋,這個一臉正人君子做著最下流的事,所有的瘋狂都隻是不經意流露,藏起來的那一麵才是最恐怖的。
“我沒有…嗚嗚嗚沒有,都是你啊。”
她終於承認了,都是他,隻有他江祁聿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