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人躺在床上。
寧嫵身心俱疲,但有了好結果她可以好好睡覺了。
每個人都說她笨,其實她隻是在什麼情況下做什麼樣的事,雖然看著是她彆無選擇被控製著走,可這樣最安全最輕鬆,慢慢的對方放下警惕心,找到機會就可以談條件了。
大智若愚,順其自然不會錯。
江祁聿哪裡還睡得著,就算現在懷裡躺著小阿嫵,他也清楚情況變了。
他目不轉睛近乎癡迷地看著那張被他深深鐫刻在心裡的臉,眼裡的瘋狂被他按下去一次又一次。
他嘴上說無所謂她恨自己,可他就是嘴硬,他最怕的就是她恨自己。
“寶寶,笨蛋沒有誰能像我一樣這麼愛你,我們一言為定,我不控製你,你不離開。”
他埋頭在女人脖子裡,不斷的蹭動,聞著那濃鬱的奶香和她特有的體香,才覺得安心。
徹夜難眠。
他根本舍不得鬆手。
半夜,寧嫵覺得自己快被對方勒死了,他抱的好緊:“老公…咳咳。”
“睡吧,我不碰你了。”江祁聿鬆開手握緊,也隻是盯著她。
寧嫵重新睡熟後,他爬起來出去了。
吹了吹外麵的冷風,他把相機拿出來拍照。
今夜終於出現了極光。
沈之閒拿了一瓶酒出來坐在旁邊語氣調侃:“祁爺,您老可是三年沒去過心理醫生那了,他說看起來您跟痊愈了一樣。”
所有人看著他都覺得不過是霸道了點,強勢了點,有錢人的通病,可沒幾個人知道,江祁聿隻是表麵看著正常,內心早就爛了,他恨不得毀滅世界。
沈之閒作為他的好兄弟,還是醫生太清楚江祁聿正常麵具下的陰暗惡劣,他忍了這麼多年,克製了這麼多年,一旦爆發沒人知道是什麼恐怖情形。
“我沒病。”江祁聿語氣冷淡。
沈之閒點點頭附和:“你哪有什麼病,你好得很。”
江祁聿拍完坐到了他旁邊:“她問我要自由。”
“她根本不知道,我已經給了她很多自由了,從一開始就應該把她帶到那個小島上去。”
“打住打住,兄弟彆說了,你舍不得的,這些想法都彆想了,免得真控製不了。”
沈之閒還不知道他,為了這一天名正言順的結婚他精心算計,步步為營,兩個人的感情看著才好一點。
怎麼會舍得把她又變成那個樣子。
江祁聿沒喝酒,揉了揉鼻梁骨嗓音疲憊:“善後的事靠你了,接下來我跟我老婆的度蜜月要一帆風順。”
“行,為了你們的幸福,我犧牲一下也是可以的。”
沈之閒點點頭,喝了半瓶的酒最後醉得不行,被老陳扶著回了房間。
第二天。
寧嫵一睜開眼就是熟悉的帥臉,她心情好了起來,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睛鼻子。
江祁聿把人往懷裡抱,閉著眼睛還精準地親到了她的臉,碰了碰她的唇沒繼續。
“起床了!”寧嫵爬起來,小跑著進了浴室。
江祁聿用手擋住眼睛繼續睡。
出來的時候,寧嫵看到了桌子上的手機,旁邊是昨晚江祁聿用過的相機。
她先是看了下手機,想了下沒把那個軟件下回來,這件事就這樣吧。
“相機看看。”江祁聿又睜開眼睛盯著女人的背影。
寧嫵身體一僵,這種仿佛被偷窺的感覺真是…
她拿著相機查看了一下裡麵的照片,看到了他用心拍下來的極光,還有視頻。
“你昨晚不叫醒我啊,有點可惜了。”
江祁聿還是沒打算起床:“那就在這繼續待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