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很愛你啊,所以你千萬不能死,你活著我們才可以一直在一起,一直愛對方。”
寧嫵翹著嘴,還好她聰明,應對他已經很遊刃有餘了。
在熱毛巾的作用下,硬邦邦的褲子軟了下來,凍在一起的傷口也化了。
隻是血肉相粘,傷口那塊還是粘在一起。
寧嫵正在想辦法。
江祁聿則是直接把褲子扯下來,快準狠。
然後飆血!
“啊!你!你太嚇人了!”寧嫵真的嚇了一跳,趕緊用毛巾捂住。
江祁聿捏了捏她的臉,他確實把女人養得很好,臉上的肉圓潤了不少,摸著手感也好了。
“你睡了12個小時,不吃東西會低血糖,行李箱還有櫃子裡我塞了吃的,去弄點吃的,彆餓著。”
“我可以自己處理,場麵血腥很嚇人,出去吧。”
他怎麼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他還知道場麵血腥,明明是他下手太暴力!
“我不餓,我要看著你!”寧嫵抓住他的手強行說,一臉決絕。
江祁聿從藥箱裡找出手術刀,鑷子。
“我也餓了,你不希望我弄好了後直接餓死吧。”
寧嫵從箱子裡拿出葡萄糖:“吃這個。”
江祁聿也就不推著她出去了,用止血帶把大腿綁緊,拿開毛巾用消過毒的手術刀直接劃開了一點傷口。
寧嫵看著他毫不猶豫的動作倒吸一口涼氣,怪不得他能做變態呢,對彆人狠對自己更狠。
手腕上的黑色佛珠染上了一點血色,但不知道佛珠什麼材質居然把血給吸收了。
男人麵不改色,波瀾不驚的自己處理傷口,也隻是臉色出了汗,臉色白了幾分。
寧嫵用乾淨的毛巾給他擦汗。
“加油!”
江祁聿手背上的青筋突起,大腿不免抖了抖。
“奇怪,沒有麻藥嗎?”寧嫵看著他這麼能忍的樣子忽然問。
江祁聿看到了麻藥卻說:“沒有。”
寧嫵就更心疼他了:“那很疼吧,這傷是槍傷?”
“嗯,被人偷襲。”江祁聿有種每說一個字都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感覺。
寧嫵想分散他注意力,這樣也許就不是特彆疼了:“那你知道有危險,是不是知道是什麼人要害你,我們這是在哪?”
“知道是誰,不過我們現在應該是被困住了。”
江祁聿有問必答,顯然知道女人的良苦用心。
“昨晚經曆了一場槍戰,我提前送你離開,後來結束後我就到處找你,我記得這個地方離陸地已經很遠了。”
“嘶…呼!”
他親手在傷口裡取出來了子彈,然後熟練地給自己縫合傷口,止血,包紮。
一氣嗬成,仿佛專業的外科醫生。
“你居然會取子彈,縫合傷口!”寧嫵看得驚心動魄,而他腿上的傷口縫合得很完美,一點都不像新手。
江祁聿忽然伸手把人摟過來,急切地吻住她的唇:“親親我寶寶,伸舌頭…”
親不到她,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