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吃不吃。”
她作勢要穿上衣服了。
江祁聿嘴角勾著壞笑,眼眸邪魅蠱惑,一步步走近她,把人抱起來坐在台子上。
“我當然愛吃。”
他低頭溫熱的呼吸掃在她膚如凝脂的肌膚上:“你抖什麼?”
寧嫵眼尾彌漫上一層媚色,咬著下嘴唇沉默不語。
怕她冷了,脫了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
江祁聿沉淪這種滋味,沉寂了許久的欲望仿佛被困在囚籠中,各種掙紮叫囂。
直到……(這個叫省略號,自行想象)
寧嫵渾身無力地被男人伺候穿上了衣服,女人穿的內衣他都很熟練地上手。
“有點破皮,等會給擦藥。”江祁聿十分自信體貼,語氣也有些抱歉。
他又失控了。
寧嫵唇瓣嫣紅,眼眸秋波流轉帶著星星點點的柔情:“你怎麼每次都咬這麼重。”
她都哭了,他還是不管不顧。
江祁聿盯著她這張純情嫵媚的臉,性感的喉結微微滾動:“寶寶太甜了,真想…你該休息了。”
想什麼他沒直說,眼裡的欲望已經很直接了。
他抱著女人出去。
給她遞過去一杯溫牛奶。
寧嫵乖乖喝了,確實累,剛才又出了汗,她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江祁聿換了一身衣服,拿了一個行李箱出來給女人的東西都塞進去。
然後把行李箱拿出去,遞給了去而複返的保鏢,重新裝在一艘船上。
他又回了房間,把裹著被子的寧嫵抱出來,也送上了另外一艘船。
但江祁聿卻沒有坐上那艘船。
“boss,您不跟我們走嗎?”保鏢疑惑地看著他。
江祁聿終於有機會抽煙了,點了煙咬在嘴裡:“保護好太太,送她到目的地。”
“yes!”那艘小白船迅速離開。
半個小時後。
幾輛類似於海盜船的船靠近。
江祁聿拿著棒球棍像是等著他們到來。
一些打扮海盜的人上了船,手裡都拿著槍。
“Who sent you?(誰派你們來的。)”
江祁聿盯著他們,沒有絲毫懼意,周身氣場強大讓對方凶殘的海盜都不敢輕舉妄動。
海盜頭頭狂妄大笑:“Now you're alone. We&#oing to throw you into the sea to feed the sharks.”
(現在就你一個人,我們要把你丟到海裡喂鯊魚。)
他們覺得就一個人怕什麼,立馬拿著槍就衝了過去。
江祁聿手裡的棒球棍卻不是用來打人的,而是打碎了船上的燈,棒球棍敲在某個控製機關上。
船上突然出現了紅外線,那些人站在甲板中間,瞬間被分割成了幾塊,死得不能再死。
但依舊有漏網之魚。
有人開槍了,一槍打在目標人物的大腿上。
江祁聿悶哼一聲,棒球棍用力砸過去,把人砸得頭破血流,不知道是暈了還是死了。
他沒管腿上一直流血的傷口,按下駕駛室的自爆係統,下了船去了海盜的船。
在江祁聿開船離開一分鐘後,一聲爆炸聲響徹雲霄,海麵上熊熊燃燒的火焰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