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嫵把手塞到男人的衣服裡,肆無忌憚地貼上他的腹肌:“出去啊,我不怕冷。”
江祁聿看著她冰雪聰明的樣子,真會給自己暖手,就地取材了。
他從桌子上取下一個充電的暖手寶。
“這個比我身體暖和多了。”直接遞給她。
寧嫵握住那個暖手寶,確實。
兩個人又出去,發現兩岸的大雪山越來越白,他們距離極地越來越近了。
從河流到海洋。
寧嫵看著白茫茫的雪景,下一秒被戴上了專業的眼鏡。
“沒有防護設施一直盯著雪景看會得雪盲症。”
江祁聿準備得周全,跟這樣的人出來旅遊真的很省心啊。
“咱們晚上是要看極光嗎?”
寧嫵縮著身體,擠到了男人懷裡,他的胸懷就是自己遮風擋雨的港口。
意識到這個,果然遵從內心受他的庇護。
江祁聿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臉上,這麼看著仿佛能記住她每個時刻的樣子,在心裡像照片一樣定格。
“那得看看我們有沒有這個運氣看到了,這個時候概率不太大。”
寧嫵覺得有點可惜,好不容易來一次還可能看不到:“聽說在極光下許願,會願望成真。”
“聽誰說的,小阿嫵還是個許願瓶?”
“那我許願以後每天都要你,讓你下不來床。”
“還許願你必須每次都更加愛我,離不開我,每天都會勾引我上床。”
“還有,生了這個孩子你繼續生,一直給我生,重要的不是孩子,是要孩子的過程。”
江祁聿捏著她的臉,冷硬的皮膚親密的貼在她軟嫩粉白的臉頰上,大言不慚地許願。
寧嫵滿臉通紅,他對上床這件事真是一點都不虧待自己,有這病真是天賦異稟啊。
“每次被你欺負,下不了床,會壞的。”
她弱弱地提醒,男人你彆太瘋狂了。
江祁聿捏著她的臉,看著她被迫嘟起來的紅唇,肆無忌憚地親到她唇上:“就是要弄壞你。”
他霸道強勢,不講道理,在這上麵更是分毫不讓,獨斷專權。
寧嫵想說點什麼,就被堵住了嘴狠狠的欺負,舌頭都不是自己的了,被不止不休地褻玩,嘴唇發麻,被親得上氣不接下氣。
她小手拍了拍他的胸膛,有些氣不過。
江祁聿呼吸放開她,讓她好好呼吸,盯著她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的樣子,摟緊女人的腰肢難舍難分。
“你…太過分了,我差點呼吸不過來了,你怎麼親這麼急…唔~”
寧嫵還沒控訴完,媚紅的眼眸氤氳上一層水霧,又被他猛地親住,不節製地索取,她雙腿發軟,半掛在男人身上。
“我剛才許願,你答應嗎,不答應就親死你。”江祁聿十分惡劣地問,重重的碾壓她的唇珠,咬著她的唇瓣親的色氣。
寧嫵要哭不哭的,被親得喘息不止:“嗚嗚嗚…答應~”
啊!流氓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