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的時候父母雙亡,所有人都感慨江祁聿死裡逃生。
今天下了點雨,雖然不大卻也要打傘不然等會就淋濕了。
金秘書給老板撐傘。
“幾天前,有個人在墓地這邊徘徊。”
江祁聿目光看向父母墓碑旁邊的旁邊的一塊無字碑。
墓碑前麵放了鮮花。
他走過去一腳踩在那鮮花上。
“還有人記得你,難得啊。”
男人陰冷桀驁的目光落在墓碑上,冷風呼嘯而過讓人瑟瑟發抖,迷了眼睛。
這時,一個女人提著貢品過來,看到墓碑前的人,她臉色一白轉身就跑。
金秘書給保鏢眼神,立馬去追。
江祁聿盯著那女人驚慌失措,怕死的樣子冷笑。
很快女人就被抓回來了。
她跌倒在地上,害怕地去抱住那塊無字碑。
“求求你,放過他吧。”
“惡魔,你就是惡魔!”
江祁聿目光冷冰冰地盯著她瘋瘋癲癲的樣子:“讓我想想你是誰。”
“啊!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
“蓮姨。”
男人的聲音似寒冰凍得人直發抖。
瘋女人抱著墓碑不斷磕頭:“不是,我不是,瘋子瘋子!”
江祁聿從金秘書手裡接過了一根高爾夫球杆:“死得好好的怎麼又活了。”
他臉色不善,目光惡意殘忍,身上都是暴戾的凶氣。
地上的水坑裡堆積了血水,那無字碑也被砸爛。
瘋女人閉嘴了。
江祁聿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雨水,表情陰冷狠厲,冷漠無情:“那個老醫生怎麼樣了?”
“心梗,送到醫院,搶救無效死了。”
金秘書麵不改色地說,對於這位大老板的手段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不見血不狠毒,根本不可能掌控得了整個江家。
江祁聿把手帕丟在地上,血水很快浸濕了那塊手帕,男人聲音沒什麼感情:“再處理不乾淨,你知道下場。”
“是。”金秘書額頭滑落一滴冷汗。
心園籠罩在雲山霧繞下。
寧嫵坐在窗戶前看著外麵淅淅瀝瀝的小雨,景色還是挺漂亮的,山山綠水,水天一色。
江祁聿身上明顯有些淋濕了,他精良名貴的皮鞋踩在原木地板上,盯著那邊欣賞美景的女人。
“奶奶生病了,跟我去醫院。”
寧嫵聽到他的聲音回神:“奶奶生病,嚴不嚴重啊?”
“咱們快過去。”之前的一點爭吵已經煙消雲散了,她很會開導自己,不去糾結一些讓自己不高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