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之前的數次不心安,真正婚禮過後,擺在床頭的紅色結婚證,寧嫵對兩人的感情有了實質上的感受。
複雜的衣裙從身上滑落,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她感覺空氣微涼小肩膀抖了抖,正紅色肚兜掛在胸前上麵還繡著鴛鴦戲水很應景。
雙手撐在江祁聿胸膛上,她垂眸看著男人期待的模樣微微咬唇:“我…我不會。”
之前都是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她哪裡會那些羞人的事,哪怕耳濡目染也是臉皮薄啊。
江祁聿摸著她白嫩細滑的大腿,盯著她羞澀難為情的樣子輕笑:“坐上去都不會?”
寧嫵覺得這太…會死的吧:“你真是太流氓了。”
她牽著男人另外一隻手,放在了肚兜上麵,他的手掌很大完全能握住。
江祁聿技巧高超的挑逗撩撥,欣賞著女人臉上鮮豔欲滴的潮紅:“不一樣的是我來你會死的。”
他說真的,之前那次不是她哭著喊著受不了的。
難得今天有耐心,讓她自己來。
寧嫵咽著口水,盯著他不是開玩笑的模樣最終還是撐著他硬邦邦的腹肌坐起來。
下去的那一刻卡在一半,上不來下不去她雙眸桃紅泛濫,蕩漾的情欲盯著他:“這真的…唔…”
她身上冒出了汗水,目光嬌嗔地看他。
江祁聿身體微繃,掐著她的腰肢臉色沉欲危險:“這就夠了。”
寧嫵呼吸急促搖著頭想跑,卻被扣住了腰肢:“等…等一下。”
哪裡還能等得了呢,江祁聿嘴角勾出一抹壞笑,腰部發力。
她差點直接死在他身上。
江祁聿扶住她的身體,女人跟水一樣軟在懷裡靠著,紅唇飽滿鮮豔:“彆急,慢慢來,我會教你的。”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又不會跑。”
“還不是你…唔…”寧嫵怪他剛才突然襲擊,一抬頭就被親住嘴,所有的聲音都化為細碎的嬌音。
江祁聿控製著力道,動作溫柔了很多,單純地讓她舒爽了就夠了。
最後寧嫵沒力氣了,聲音都虛弱了很多,全身軟成水的那一刻大腦一片空白,身上都是汗。
江祁聿終於學會了節製,抱著她去了浴室清理。
寧嫵昏昏沉沉的大腦慢慢清醒,水霧繚繞下,她看到腰肢上的手,那枚跟自己一個款式的婚戒。
他說是獨一無二的。
“你要洗冷水澡?”她聲音嬌媚勾人,特彆是事後甜的能溺死人。
江祁聿親著她的脖子,耳垂意猶未儘地挑逗她:“不然怎麼辦?”
“你啊身子骨還是太嬌氣了,折騰不了幾下。”
寧嫵傲嬌地輕哼,白皙纖柔的手被他抓著往下:“很持久。”
她肯定了他的能力。
總是能讓她叫苦不迭。
江祁聿舔著她的嘴角親得很溫存纏綿:“所以你得給我點刺激。”
“什麼?”寧嫵茫然地抬頭,今晚這洞房花燭真是夠折磨人。
手酸了,她不想動。
江祁聿把毛巾疊起來丟在地上:“膝蓋弄傷了我會心疼的。”
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寧嫵瞪大眼睛忍不住罵出口:“變態!”
“我想你誤會了什麼,弄快點等會在浴室待久了明天生病。”
江祁聿的強勢寧嫵一向反抗不過,最後還是順著他,幫他……
不過,確實是她誤會了。
後半夜兩人收拾好,才回了床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