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寧嫵的抱怨。
白粱手指點了點她的頭:“你啊,都要結婚了,孩子也都三個月了,還不知道穩重點。”
以前寶寶在家的時候,她放任著寵著也行,隻是現在大婚在即,肚子裡還有個孩子,再像之前一樣隻知道玩像什麼樣子。
寧嫵嬌嗔地瞪了眼此刻正人君子,挑不出一點錯處的好男人:“哼,裝模作樣。”
她才不相信江祁聿的偽裝了。
撕下偽裝的祁爺就不是人,純禽獸。
江老太太趁這時候拿出一個有年代的紅木盒子,打開就是一對金玉鐲子。
“小阿嫵過來。”寧嫵又過去坐在奶奶身邊。
江奶奶那猶如曬乾的陳皮一樣的手緊緊地握住寧嫵的手,把漂亮的金玉鐲子給她帶上:“這個就是咱們家的傳家寶了,當年婆婆送給我的,現在就給你了。”
“以後,寧嫵就是我們家的小夫人了。”
說完又看著她的父母:“你們放心,小丫頭我也是看著長大的,嫁到我們江家,老婆子我肯定是如同你們一樣無條件愛護小丫頭的。”
寧父倒是相信自己的眼光和江奶奶的承諾:“咱們兩家也是這麼多年的老相識了,各自都清楚底細,老太太就更不用說了,阿嫵從小就跟著老太太長大,肯定是拿咱們女兒當親孫女。”
“雖說人都是會變的,但我相信相愛的人再變的隻是一天比一天更愛的心,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女兒幸福,哪怕今後他們不幸福了,也好聚好散。”
當然這是好話說到前頭,如果這臭小子敢對不起小阿嫵,給他頭擰下來。
好好的一個男人一點擔當,責任感都沒有,有什麼用。
白粱跟老公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她笑著就說:“今天是來看看咱們女婿的病的,還好是誤診的絕症,不然啊我可不願意把女兒嫁過去了。”
寧嫵很想把這沉甸甸的鐲子摘下來,好重:“媽,我之前就說了讓他注意身體,這兩天氣溫一冷一熱容易生病,他還是跟不要命一樣工作。”
說完挑釁似的看著男人,看吧我管不了你,有的是人管你。
江祁聿卻語氣一軟順著她的話說:“我也是為了咱們的婚禮順利進行,早點把那些工作做完,不過寶寶這麼介意我不聽你的話,那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寶寶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真會裝。
寧嫵瞪著他,這男人太能裝了吧,怎麼不去娛樂圈演戲啊。
誰家好男人是演出來的。
“哼,好話誰不會說,我說起來比你都甜。”
“是甜,不然怎麼迷得我非你不娶,這輩子隻想跟你共度餘生。”
江祁聿接話接得好,讓長輩們也徹底放心了。
寧嫵心裡當然也是美滋滋的,好聽的話啊誰不喜歡聽。
隨後長輩們就一起商量婚禮宴請的賓客還有沒有缺的,以及婚禮場地的問題,婚禮類型。
寧嫵旁聽,好複雜,她聽著都累。
白粱提議:“婚服不是做好了,你們兩個等會一起去試試吧,看看合不合適。”
“而且訂的也挺多的,一時半會也試不完。”
能出去了。
寧嫵怕江祁聿又拿什麼事來當借口趕緊同意:“好啊好啊,我也想試試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