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讓寧小姐這麼對我!”
她哭得很有技巧,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江祁聿走過去把寧嫵拉開:“真是寵壞你了,金秘書帶花薇去包紮。”
有種雷聲大雨點小的感覺,更像是特意演戲給彆人看。
花薇可不隻是想看到這個,她伸著自己血淋淋的血過去哀求:“江總,我的手傷成這樣,寧小姐什麼事都沒有嗎,我還要照顧我的母親!”
“我會為你做主的,你先出去處理好傷口。”江祁聿臉色冷漠,看她的目光也沒什麼情分。
卻讓花薇受寵若驚,點點頭跟著金秘書出去。
寧嫵想推開拉著自己手腕的男人:“彆碰我,你臟了。”
江祁聿抓緊她的手腕:“我去洗個澡。”
“一起。”
寧嫵震驚地盯著他認真的表情:“不要,流氓!”
“我手上有滯留針,不方便,你就不能幫幫我?”江祁聿幽幽地看著她,也不管她願不願意,抱著她就進了浴室。
高級VIP病房就是配套齊全。
浴室也比較大。
寧嫵奶凶奶凶地瞪著她,毫無威懾力:“你乾嘛啊,又不是手斷了!”
江祁聿把人壓在冰冷的瓷磚上:“就是手斷了,快點幫我脫衣服,還是你想我又生病。”
寧嫵氣得不行,這個男人就知道奴役自己,她不情不願地給他衣服扣子解開,看著近在咫尺的完美腹肌和人魚線,她不禁咽口水。
“還有褲子,繼續。”江祁聿無時無刻盯著她的動作,表情,看她嫣紅的臉頰,瀲灩的唇色,喉結微微滾動。
寧嫵有些手抖地去解男人的褲子,不知道是不是心血澎湃,她怎麼都解不開。
“你自己弄。”她不耐煩了。
江祁聿非要她親自解開,還教她慢慢解:“自己老公的皮帶都不會解,彆人會笑話的。”
寧嫵聲音悶悶的:“又不讓彆人知道。”
“隻有你變態,才想著讓彆人看。”
江祁聿捏著她的下巴,帶著青碴的下巴磨在她臉上,薄唇強勢地親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連同她微弱的呻吟都吞了下去。
褲子掉在地上,他握住女人的手有些發緊:“手怎麼這麼小。”
寧嫵聲音發顫,哭音勾人:“不…嗚嗚…”
手裡的滾燙讓她心都膨脹了起來,燥熱的臉頰跟熟透的蝦一樣,她羞恥難為情,想把手抽回來。
江祁聿怎麼肯放過她,咬著她的鮮甜的唇瓣,吻得越發激烈深入,在她意識逐漸薄弱的時候,嗓音含著欲火一樣說:“你也發燒了?”
“沒吃飯嗎,兩隻手都沒力氣了?”
寧嫵一口咬在他胸口上有些用力:“彆說了,你能不能快點洗。”
江祁聿看她羞恥得無地自容,這才打開花灑,調試好的水溫從前麵淋下來。
寧嫵被淋了個透濕,衣服被迅速剝開,她縮在男人懷裡,仰頭承受著充滿欲望的吻。
江祁聿的手放在她微微隆起的肚皮上:“臭小子長得還挺快。”
“萬一是女孩呢。”寧嫵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肚子,都說酸兒辣女,她都不喜歡吃酸的。
江祁聿卻信誓旦旦地說:“一定是兒子。”
不是他重男輕女,他就是知道是男是女。
真可惜,隻能再生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