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才明白自己喜歡的人是什麼樣子的人,都是騙人的,什麼謙謙君子,什麼溫潤如玉,什麼高冷禁欲都是偽裝。
江祁聿是個瘋子,是個變態,是讓她無法接受的人。
他不是人,是禽獸。
雙腿被架在椅子上,寧嫵怎麼掙紮都逃不出對方的掌控,反而身體燥熱難耐,這麼多次的肌膚相親,她早就熟悉了對方的身體,敏感得讓人興奮。
“彆…彆碰我…”她每一句掙紮抗拒都更像是欲迎還拒。
江祁聿的手用力的掐住女人的雙腿,在白皙嫩滑的肌膚上留下深深的痕跡,他癡迷地玩弄女人,看她被欲望支配,不得不聽話的樣子十分滿意。
“寧嫵,你的身體比你更喜歡做這些事,也比你更誠實。”
“但是你真的很不聽話,可哥哥又不舍得傷害你,怎麼辦呢?”
寧嫵滿眼淚水,臉頰嬌紅嫵媚,仿佛溺水的人癱軟在椅子上任由對方為所欲為。
飽滿的紅唇微微張開,呼吸都快沒了。
江祁聿把她抱起來,暫時放她一馬:“是我的錯,給了你太多的自由。”
“以後你哪裡都不準去,乖乖待在家裡,嗯?”
寧嫵抓著他的衣服,眼神飄忽可憐:“不要…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怎麼對你?”江祁聿看著她意亂情迷還沒緩過來的樣子,目光有些冷。
寧嫵嬌嗔地瞪著他,仿佛失去了一切底氣:“你囚禁我。”
江祁聿把她抱到房間,一邊解開領帶和扣子,看她驚慌害怕的樣子語氣涼薄:“怎麼了,不喜歡?”
他抓住女人想要逃跑的腳踝,把人用力拖到自己身下,居高臨下地看著小兔子哭得可憐柔弱:“不喜歡也要受著,寶寶現在知道惹我生氣是什麼後果了嗎?”
寧嫵推著他不讓他碰,各種掙紮:“明明是你三心二意,就算你失憶過,你跟那個女人關係不一般,等你想起來後我怎麼自處!”
“彆亂來了好不好,我們好聚好散不…唔…”
女人的嘴裡被塞了領帶,所有的抗拒委屈都被堵了回去,最後成了一聲聲嗚咽!
她死死地瞪著這個惡劣變態的男人,哭的更是惹人憐惜。
江祁聿覺得自己應該瘋了,捏著她的下巴,欣賞著女人卑微可憐的模樣:“寧嫵,我最後說一次,你再提不嫁了,好聚好散我就讓你這輩子都說不了話。”
他壓低身體,眉眼籠罩著濃濃的凶戾和不悅:“我還是最喜歡你嬌喘,哭咽的聲音。”
寧嫵搖頭,死都不屈服,這時候又犟得要死。
江祁聿黑沉沉的眸子壓著她,嘴角勾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不服,沒關係,做到你服就行了。”
“明天帶你去墮胎,免得妨礙我做事。”
寧嫵好不容易把嘴裡的領帶吐出去,聽到他瘋狂的話,嚇得花容失色最終選擇忍氣吞聲:“彆傷害孩子,我不提了,也不跑了。”
“求你,求你不要打了這個孩子。”
說完,無比屈辱的主動湊上去,蹭了蹭男人的臉,下巴。
溫順聽話,主動熱情。
粉嫩的小舌頭舔過男人的喉結,聽到他悶哼隱忍的聲音更加賣力地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