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嫵被他這麼說,小嘴一癟,抓住他的手背就狠心咬了一口。
“你凶我!”
“誰讓你這麼招蜂引蝶的,我看到了沒有安全感不是很正常嗎。”
她理直氣壯地說,反正就是怎麼都是她對。
江祁聿看她奶凶奶凶地撒氣,對著自己還能撒潑打滾,張牙舞爪就是好事。
死氣沉沉的,一句話不說那就真的麻煩了。
男人眸光晦澀手指趁機撬開女人的唇齒,肆無忌憚地侵入她的嘴:“為什麼對她反應這麼大,你夢裡說的另外一個女人就是她?”
他是真的敏銳,這份洞察力不愧是彆人難以企及的智商。
寧嫵的嘴被堵住,雙眸水潤瀅瀅地瞪著他,想用力咬他的手指卻被捏住臉頰。
她唔唔了半天,表情很羞恥地控訴。
江祁聿動作還算克製溫柔,收回了手用濕紙巾擦了擦她的口水:“寶寶最好跟我說實話,免得哥哥不高興對你做點什麼不好的事。”
這絕對是威脅。
寧嫵揉了揉被他弄得酸麻的嘴,感覺到車內氣壓越來越低就說:“那就是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愛吃醋,是個女的靠近你我都這麼大反應。”
她不是故意隱瞞,隻是想把底牌都握在自己手裡,雖然平時看著她沒心沒肺,彆人都覺得自己傻。
可她隻是不爭不搶,也不需要費儘心思爭奪什麼,追江祁聿的時候她就是憑著一顆真心,沒那麼多套路,算計。
江祁聿一隻手握在黑色的方向盤上,蒼勁有力的手掌在路燈的照射下,更加性感漂亮。
“是嗎。”
他的表情看不出是信了還是不信,意味深長的語氣讓人心跳加速。
寧嫵不怎麼撒謊,特彆是騙他。
她接著剛才的失望傷心繼續說:“你是沒什麼彆的心思,彆人就不一定了,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又要哭,眼睛都紅成什麼樣了。
江祁聿手上都是她的眼淚,隻好用濕紙巾給她擦,又溫聲細語地哄:“好,都是哥哥的錯。”
“以後不會再讓彆的女人靠近了,今天真是意外。”
意外到,他明明特彆的敏銳,警惕,還是讓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靠近了自己。
就連他身邊的保鏢都可以忽視了她,
男人的直覺和這麼多年的運籌帷幄,讓他覺得這件事恐怕不簡單。
加上自己敏感多疑,心靈脆弱的妻子這麼介意,他就更不會放過這點蛛絲馬跡。
寧嫵看他啟動了車,這是不追究了,也就鬆了一口氣。
在江祁聿麵前撒謊真是考驗本事的。
“你這麼快就回去了,他們不管了?”
自己也給還留在夜宴裡的李葭意發了條消息。
江祁聿單手打著方向盤,保鏢的車在前麵開路:“我一個快結婚的男人,跟他們玩得太久不合適。”
“你說呢,寶貝?”
寧嫵連忙點點頭:“哥哥說的對,他們都是一群衣冠禽獸,渣男,你彆跟他們玩了。”
喝酒喝上頭的肖策猛地打了幾個噴嚏:“誰他媽罵我!”
江祁聿還是帶寧嫵去了醫院一趟,檢查完沒事才放心。